一旦有了笑笑是在她昏迷后怀上的这个认知,风光就如遭雷劈。
“风光,怎么了?”陆琛握上了她的手。
风光身子一颤,她不自然的笑了笑,“没什么……就是忍不住觉得有点遗憾,没有亲眼看到笑笑的出生。”
“不用觉得遗憾。”陆琛低声对她说道:“如果亲耳听到风光像其他生孩子的女人一样发出叫痛的声音,我想我会后悔让这个孩子来到世界上的。”
风光抖了抖,有一种不知名的寒意涌上了她的背后,她却又说不上是为什么,只能想是陆琛这厮又在甜言蜜语,表达他不舍的她痛呢。
她僵硬的扯出了一抹笑容,并没有说话,老实说,她现在觉得很别扭,看着陆琛就觉得心里更别扭了,她当然不会怀疑笑笑不是她亲生的孩子,如果笑笑不是她亲生的,那她对于笑笑那种天然的亲近感就无法解释了。
可既然笑笑是她亲生的,又的确是在她昏迷期间怀上的孩子的话……那是不是就是说……就是说……她在昏迷的时候……陆琛对她……对她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只要一想到有这个可能,风光的三观都要碎了,但再看陆琛,这厮一表人才,温文有礼,绝对不像是个衣冠禽兽啊!
不……换个方向想想,陆琛是个成年男人,那成年男人都是有生理需要的,他在有需求的时候没有去找其他的女人,而是对她……那也就是说明这个男人的确是在为她“守身如玉”了。
这一个换个角度想,风光心里忽然就好受多了。
你看,这男人“衣冠禽兽”一点没关系,只要他的“禽兽”是对于她的……
陆琛见风光的脸色一时白,一时红的,现在她的脸上更是如同染上了红霞,他关心的摸上了她的额头,“风光没有发烧,脸怎么这么红?”
“我……我热的!”风光拿开陆琛的手,用加大了的声音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完了……一想到他真的是在她昏迷的时候对她这样那样的,她心就跳的更快了,还觉得这个男人现在莫名的带感是怎么回事!?
她不会是个心里有问题的人吧!?
风光已经深深地陷入了自我怀疑,开始觉得自己要不要去找个心理医生看看,那边躺在床上要被推去病房的陆珩却是用着最后一点力气微微抬起头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
“我本来以为你不会来的……”
陆琛没什么诚意的笑了一声,“妹妹生孩子,我这个做哥哥的来凑凑热闹也是应该的。”
瞧,他也只是认为自己是来凑热闹的罢了,看看戏而已,觉得浪费时间了,那大不了就可以离开了。
陆珩谈不上了解自己的哥哥,或许该说,这个世上没有一个人能了解陆琛,如果真的有能了解陆琛的人,那那个人也一定是疯子,于是,她对于陆琛的冷漠,也就谈不上失望与否了。
陆珩又看向了风光,风光站出去想要打一声招呼,结果陆珩已经躺了回去,陆珩把手搭在自己的手臂上,隐隐能看到她的肩膀在颤抖。
她大约是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