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淫后,帐篷里还残留着欢爱后的气息,风光仰躺在床上,抱着腿屈膝在身前,据她说,这样有助于怀孕。
顾言按着她的腰,助她缓解酸痛,他随口问道:“陛下就这么想要孩子吗?”
“你不懂,我必须有个孩子。”风光侧着脑袋看他,她白皙的脖颈上还有吻痕,刚刚实在是太过激烈,她被折腾的不轻,身上也留下了许多属于他的痕迹。
顾言眼神深邃,他把她捞起来抱在怀里,赤一裸有力的胸膛贴着她光滑的后背,他放在她腰上的手也慢慢转移了地方,“陛下还年轻,不用急着生下子嗣。”
“所以说你就不懂了。”只有早点生下孩子,那她才能早点摆脱这个皇帝的位置,比起当一国之君,她还是喜欢能四处走走,看看风景,看看美人。
“陛下不说,臣又怎么会明白呢?”顾言的手终于再一次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软,他满足的发出一声喟叹。
他好像特别钟情于她的两个小白兔,风光按住她的手,“王叔,我累了。”
“没关系,臣不累。”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她的耳垂,“陛下不是想要孩子吗?臣在努力给你孩子。”
“纵欲过度是会伤身的。”
“为了陛下,臣就算丢了性命又何妨?”顾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放在她胸前的手也蓦然开始用了力气,他喜欢这里的触感,她全身上下都是柔软的,可是只有这里,特别的软。
风光抬起脚踢了他一下,被他用另一只手握住了脚踝,抽了抽,没抽回来,“你不觉得你在我帐篷待太久了,别人会怀疑吗?”
“陛下难道不知,这些年来你时常对臣动手动脚,已经有不少流言蜚语说臣已经被陛下玷污了。”
“玷污……”她嘴角一抽,这个词用的真是一言难尽。
顾言亲着她的小腿,手细细的抚摸着她那只小脚,“陛下,你的脚链呢?”
“送人了。”
“臣记得,这是臣送陛下十岁生辰的礼物,陛下一直戴着,从未取下来过,是谁有这么大的福分,能让陛下把此物赏赐给他?”
“就送给慕凉了啊,其实也不算是送……啊!痛痛痛!”他握着她的脚忽然加大了力气,这让她不禁痛出声,“顾言,你干嘛!?”
他笑,“干。”
风光又呆了,这般温文儒雅的男人,怎么也会说这么粗鄙的话了,“顾言,我怀疑你精神分裂。”
“能得到陛下这句评价,是臣的荣幸。”他笑道:“陛下,乖,腿再张开一些。”
会这么乖乖听话才是怪了!
风光另一只脚朝着他踢过去,却没想被他另一只手抓住了,也借着这个势头,他挤进她的双腿间。
他浅笑,带着恶劣至极的趣味,“陛下,这么湿,真的不是在迎接臣吗?”
风光偏过头,羞愤欲死!
这个男人怎么回事?平常调/戏他一两句,就会被他一本正经的打断,可怎么自从和他睡了一觉后,他就会说出这么多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了!
而且……而且他进来了又不动,这不是故意在吊她胃口吗!?
顾言低头,贴着她的耳侧问道:“陛下,不论是床笫之欢,还是关于生孩子的事情,这些知识臣从未教过你,陛下是从何处学来的?”
她背后升起一股寒意,“你当我这些年看的小黄书都是摆设吗?”
“原来如此。”顾言温柔的笑了,他吻上她的唇,在她的难耐里,终于开始了剧烈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