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问你,你跟秦雪联合起来演的这场大戏又是什么意思?”安安冷笑着说:“秦雪那种女人,真是想男人想疯了吧?为了博取徐启刚的同情,不惜干出这么不耻的事情。”
“你都知道了?”沈铭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他真的是很不明白这个表妹到底在想什么,既然亲眼看到为什么不站出来挑明?
“是啊!我看的明明白白的。”安安手中的枪管还微微发烫,“我不但看上了,我还帮你补了一枪,这样才能让秦雪演的更逼真,要不然怎么能骗过徐启刚,真当他是跟你一样白痴?”
“呵呵呵……真是报应啊!”沈铭跟疯了似的放声大笑,“都是沈豫是恶魔,实际上我们家我才是恶魔。但我们俩加在一起都比不过你,你才是恶魔,你才是真正的恶魔。”
“那是你姐夫你都能下的了手。你看吧!我们沈家的血统就是喜欢对自己人开枪,是不是很爽?是不是很变态?”
安安微微蹙眉,冷漠的脸上多了一丝不耐的情绪,“你都说我是海宝儿,那跟徐启刚有什么关系?”
随着她的话,树林里忽然陷入极度的安静当中。沈铭嗓子里的笑声戛然而止,好像被人生生的捏住嗓子。
然后就是砰的一声枪响,沈铭应声倒地,眉心正中一枪鲜血慢慢的流了出来。人刚死,开始的血甚至还是热的,映在雪地上还冒着丝丝热气。
他死死的瞪大眼睛,却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
“走吧!”安安把枪丢给警卫连长,命令道:“把沈铭的尸体带回去,跟沈豫安葬在一起。”
“是!”
没人说话,所有人动作麻利的带上沈铭的尸体离开。
直到安安的人离开半个小时候,蒋少伯才从潜伏的地方出来。他表情复杂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最后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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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雪全身六处中弹,一直抢救到夜里凌晨三点钟才算是脱离危险,虽然命被救回来了,但膝盖粉碎性骨折,好了以后虽然不影响行走,但却不能继续待在战斗部队了。
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一是退伍,而是当她以前最看不起的文职人员。
期间部队里来过很多人,秦家的人都从南方军区过来了。不仅仅是因为秦雪受伤,还有秦越回来了。这个秦越的处罚,才是重中之重。
一个人在医院,一个人在警备司令部,两处都让人精疲力竭。
秦雪被送进手术室之后,徐启刚就被特战师的人接走。他要去跟首长做详细汇报,还有去警备司令部参加会议,以及提交记录。
这次出去事情太复杂了,他忙的连闭眼的时间都没有。然而这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当是他在医院里的那一脚,只要闭上眼睛,那一幕就会出现在他脑海。
“启刚吃饭!”范恒岩招呼徐启刚一起朝食堂走去。
开了一夜的会,所有人都很疲惫。昨天晚上大家商量了半天关于秦越的处罚,也没商量出结果。
估计这事还有的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