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釉,质地匀净,色泽淡雅,可谓是醉人心扉。”
“而此釉色与造型之葫芦瓶,唯有乾隆,嘉庆,道光三朝有烧制,其中以乾隆年间的作品最精,独步于三朝,而且此葫芦形釉俱佳,品质卓越不凡,我查阅了近二十年的拍卖资料,根本没有成对拍卖的豆青釉葫芦,可谓是孤品,而且一般的葫芦器盖,都是遗失后来配上的,而我这一对葫芦,其器盖也是与器身一样,为乾隆时代,可谓是同品之冠。”
“好了,我的叙述完了,请各位欣赏。”说着老管家将两件葫芦轻轻的放在了右手边的桌面上。
在其右手边的第一人,拿起了其中一只葫芦,开始仔细的观看起来,这豆青釉色,确实与葫芦本色相差不大,而且釉色纯净,看之造型优美,非常漂亮。
葫芦经过众人的数手,慢慢的传了过来,每一个人都不禁为这器型的优美和釉色,而充满感叹,轮到万祈与孙老时,二人各拿起了一件葫芦,开始了观赏。
小祁非常负责地将资料传了过来。
万祈在瞬间就读完了全部资料,在近二十年间,确实没有成对的豆青釉葫芦瓶拍卖,这一对可以称得上是孤品,就像是老管家所说,这器型优美,釉色纯净,色泽淡雅,非常美丽,在其底部,有着大清乾隆年制六字篆书款,以他的眼光来看,是官窑精品无疑。
这豆青釉论及美丽之上,确实与柴窑的雨过天睛云破处的釉色无法相比,但是就葫芦而言,这种釉色是最接近葫芦的原生之色,与葫芦搭配在一起,可谓是相得益彰。
这一对葫芦单一出售的话,每一件最少也能达到五百万以上,而成对出售,价值足可以达到一千四百万甚至一千五百万左右,可以说是瓷器中不可多得之物了。
万祈没想到这第一件器物,会如此的优秀,使得他对于接下来要展示的古玩,充满了期待。
“万祈先生,你觉得这葫芦瓶与前一段时间孙老得到的那个柴窑相比,哪件更好一些。”这时,看到万祈拿着葫芦瓶观看,坐在旁边不远处的于罗河不怀好意的说道。
这个问题,无论万祈怎么回答,都是会得罪一个人。
但是于罗河更想要看到万祈贬低葫芦瓶,抬高柴窑,那样一定会引来老管家的不悦,同样也能让人看到万祈狂傲的一面。
老管家面色再次沉了下来,朝着于罗河望了一眼,这个家伙真是唯恐天下不乱,之前的几次聚会,虽然也是十分的自傲和喜欢炫耀,但没有今天这么的过分。
虽然这于罗河所对付的是万祈,但是却把他拖下了水,“于罗河先生,现在只是观看古玩,还没有到讨论的时候。”他没有犹豫,开口说道,话语中充满着凝重,似乎在对于罗河进行警告。
不过,孙老却是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万祈,因为万祈和他是今天才相识,就被他带过来的,哪里会知道他得了一个什么东西啊。
这确实是个问题,不过万祈很快得到了小祁调查出来的资料,只要是拍卖,就会有记录。
万祈笑了笑。
“于罗河先生,在你眼中,柴窑的天青釉和葫芦瓶的豆青釉是一个品种吗,它们不是一个品种,不一样的审美观,又如何能放到一块去比较。”
“这就像一个男人和女人在一块比较一样,这是比较他们谁更漂亮,还是比较他们谁更强壮。”
“柴窑的天青釉有着它独特的特点,而这豆青釉葫芦瓶,也有着其优秀之处,两者放在一块比较,未免有些肤浅了。”
万祈一出口,就连孙老都惊讶了…万祈怎么会知道他得到的是天青釉?
听到万祈的有理有据的话语,现场一些人在内心叫了声好,这万祈年纪轻轻。却是遇事不乱。实在是难得。难得,看到于罗河一再的吃瘪,他们的内心也是有了一些快意。
“哈哈,万祈先生所言甚是,这二种瓷器不是同一品种,不是同一器型,又如何能做比较。”这时,老管家开口附和着说道。这于罗河受了两次教训,还如此的轻视万祈,难怪淘到了一件珍贵古玩,便屡次的向众人炫耀,这辈子,也就只有这点出息了。
于罗河轻哼了一声,“万祈先生和得一手好稀泥,既然不想回答,我也不勉强,继续观赏古玩。”万祈的话语。他实在难以反驳,却是不想就此放过万祈。抛下了一句话,便坐在旁边转起自己手上的手串来。
观看完这一对葫芦瓶之后,又有三人拿出了自己所带的古玩或是自己所画的书法画作,让众人一一观看。
之后,紧接着的一个人,也是拿出了一幅画作,不过面上带着些许歉意,“各位,我这次拿来的是一幅画作,也有着向各位请教求救的意思。”说着,他慢慢打开了自己手中的画作。
离得较远的人,不禁起身看向了这幅画作,这是一幅工笔花鸟画作,春日朝阳之下,满树盛开红杏花,争芳吐艳,在画面中,有着三四只小鸟在或落在枝头,或飞在树间飞舞,整体看起来一片春光明媚,生机勃勃。
而在画作的下方,他们也是发现了落款和钤印,红杏枝头春意闹,一九五五年七月作,儒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