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死在李骁手中。”
随从瞪大眼睛。
“你敢背叛我吗?”牧亭煜挑眉,朝随从看去。
“不不,小的生来便是荣国公府的家奴,小的生死都是荣国公府的人!”
“好,”牧亭煜说道,“你过来,我与你说几句话,你抽个时间去告诉李骁。”
随从赶忙过去,片刻不敢懈怠。
与此同时,重新披上胄甲的李骁,已经调集全军,开始发动攻击。
巨大的佩封城池就在眼前,不吃下来,李骁着实不甘心。
所以这次,李骁自己当前。
城墙上面砸下来的石头,许多都是城中拆毁了的房屋。
飞梯一架架搭上,三个队阵各抱着巨大的攻城锤,开始朝着南面的三大城门猛然撞去。
古老的城门嗡然作响,似是敲动今夜这场攻城战的序幕之钟。
不论飞梯,亦或攻城锤,都是至佩封后,这几日连夜赶制。
除却它们,其他攻城机械,根本没有充盈时间去造。
李骁才上飞梯,便险些被一块大石击中,勃然大怒,以更快的速度朝上面冲去。
巨石之下,血肉模糊,喷溅的血色雾花中,响起无数声惨叫嚎啕。
而城内,林耀瘫软在天步府门口,愣愣望着前方黑黢黢,光秃秃的“街道”。
自打外面这伙不知名的势力出现以后,这段时间,林耀一个好觉都没有睡过。
他的眼眶呈着非常浓郁的黑色,眼角皱纹也因憔悴而深添。
一个又一个士兵骑马跑回来,跟他说南城的情况。
随着时间越来越久,消息也越来越急促。
打上城墙了。
被打退下去了。
外城可能不保了。
可否先退回内城。
……
佩封诚然是座顽固壁垒,可是,没有人在上面投掷巨石,倒下滚油,没有人在城门口防堵攻城锤,再高大的壁垒,也没用啊。
他真的人手不够,太欠缺了。
“对了!”想到这个,林耀忽然起身,冲身旁亲兵叫道,“去,把城里的老少全部叫出来,去堵着城墙!”
“王上,石头已经堵上城门了!”跪在前面气喘吁吁的传令兵说道。
“不,还得去!”林耀叫道,“让他们去熬油,去搬石头!快去,谁不去,我就把谁的脑袋砍了,快去!!”
“是!”一个亲兵应声。
“你们快回去!”林耀冲前面的传令兵叫道,“去告诉所有人,我们如果守不住城墙,他们进来会屠城,会砍掉全部人的脑袋!快去!”
“是!”传令兵叫道。
马闻泽带着二十人从后面跑来:“王上!”
“怎么,北面也有动静?!”林耀大叫。
他着实经不住吓了,看到他们的一瞬间,当真心惊肉跳。
“没有,所以,我们要不要将北面的兵马全部调去南门?”
“调走!?那北面有危,当如何?”
“可南门不能攻进来啊!”
“那北面便能?!”林耀提高声音。
马闻泽沉了口气,抬手一拱:“王上,北面暂时没有人攻城,你若要做决定,便是现在。南北城门相隔近十里,兵马赶去传令,再带兵马回来,都是要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