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往京都的机票都售空了,最早的机票,要到明天早上。
田雅茹此刻哭的心都有了,不过没有办法,她只好买下明早的机票,希望时间上还来得及。
。。。。。。
一处古色古香的四合院,关信厚正在书房里看书。
“爷爷,怎么这么晚了还没有睡?”这个时候,帘子掀起,由外面走进来一位长发美女,明眸皓齿。
“是若彤啊,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关信厚放下手中的医术,抬头看着自己这位孙女。
关若彤,华清大学教授,最近这段时间里,她跟她的爷爷居住在这个四合院里,一来可以照顾年事已高的爷爷,二来也想向博学多识的爷爷请教一些华医方面的事情。
关若彤这段时间里,正在忙于著书立说,有很多涉及医学高深的内容,还需要她的爷爷解惑。
“查了一点资料,没有注意,时间就这么晚了。”关若彤笑着说道。
“写书是一件十分严谨的事,尤其是医学类的书籍,更是需要严谨。”关信厚沉声说道。
关若彤点点头,然后将手中的资料书放下,问道:“爷爷,你今天又失眠了么?”
“不是,其实是刚刚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就睡不着了。”关信厚说道。
“这么晚了,谁还会给爷爷打电话?”关若彤表示好奇。
“说了你也不认识,是一位故友的小辈。”关信厚说这话的时候,想到了刚刚的电话。
“对了爷爷,你今天应该是给那位秦清女孩最后一次行针治疗了吧,结果怎么样?”关若彤好奇地问了一句。
对于秦清,她是认识的,毕竟是华清大学的高材生,而且秦海波能够请动关信厚出面诊治,也是多亏了她的帮忙。
“哎,可惜了,那么好的一个娃,要面临截肢的命运。”关信厚叹了一口气。
“要截肢么?那个女孩,明明是那么开朗好学,实在是可惜了,估计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无法从这个打击中缓过来。”关若彤也很惋惜。
“我给那孩子行针了这么多次,换了不同种手法,可就是无法让她的双腿恢复一点的知觉,而且那孩子双腿的感染扩散严重,再不截肢的话,恐怕会有性命危险。”
“爷爷,在华医当中,难道就没有可以‘化腐朽为神奇’的治疗手法么?”关若彤突然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她最近在翻阅古籍医典时,看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记载,古代有位名字无法考究的奇人,在给人进行针灸治疗的时候,银针颤动有声,似有一种无形的“能量”。
关若彤这段时间正在查资料,想要找到老祖宗失传的医术当中,是不是真的有现在科技也无法解释通的神奇治疗手段?
“哪有那种治疗手法,做学问要严谨,不要看了一些野记就胡思乱想。”关信厚训斥道。
“爷爷,我明天准备看望一下那女孩,毕竟她的父亲曾经资助过我的研究。”关若彤突然说道。
“也好,我明天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