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碗砒霜,毒的特么连祖坟都冒烟那种。
凯申物流是个新生事物,但物流诞生了好些年。比如春秋战国时期吧,有个人叫白圭。还有个人叫管仲,后来吧。他们就成了牛逼的代名词。
板轨算是新生事物,但轨道诞生了好些年,比如秦朝时期吧,有个玩意儿叫轮槽,但其实没什么卵用,主要当时始皇帝张口说了一句“统一哈”,于是关东六国的马车就在轮槽面前给跪了。始皇帝那霸气,连两千年后喝咖啡的小布尔乔亚们咬牙切齿喷他独夫的同时,也得捏着鼻子说“车同轨”这事儿办的漂亮。
作为封建帝国主义政治生物中的,李董的第一天条是巩固权力,然后就没有什么第二条第三条了,因为有了第一条,后面第二条还是第二百五十条没区别。
那么,对于黑历史略不好洗白的李董来说,巩固权力的方式是什么呢?一是高官二是厚禄。官帽子和钱票子,永远是统治阶级互相对峙恫吓撕扯争抢的肉骨头。至于被统治阶级,在隋唐派发科举这个加入统治阶级的入场券之前,他们就是个符号,就是个数字。
总之,和帽子票子没有任何一根毛的关系。
李董拿出遥控器,按下开关,五姓七望某些*荡妇的体内,立刻振动棒嗡嗡嗡作响,据说振动棒是白糖做的,很甜,很刺激。但这和屁民没有什么关系,这是大唐帝国有限责任公司董事长李世民和挂靠在公司名下的七大猎头事务所之间的互动。
但这个遥控器,不能用太多次,因为这很有可能让五姓七望从甜党变成咸党,那么白糖很有可能就会被抛弃,然后李董就不是很好搞他们。
现在洛阳城有个人形垃圾叫常明直,字凯申,靠着一票拜把子兄弟,又从华润商号拉到了金援赞助,在没有柴令武这个死对头的情况下,他名义上统一了洛阳城的有活力社会团体。
他这是要发啊。
如果没被李董盯上的话。
幽州害虫让凯申物流遭受了一点点创伤,下定决心要刚正面的常凯申,在智力武力都不够的情况下,因为金主面子大,他顺利度过了难关。
凯申物流必定会成为运输业历史上的一个丰碑,这不是因为常凯申多么的牛逼,只是因为风险被转嫁了出去。
背锅侠张操之,在从洛阳前往长安的旅途中,在琢磨甩锅的同时,又陷入了大波的沉思:老子虽然现在让给李皇帝家里不少甜头,可这要是发展下去,李皇帝的子孙,估计都得上断头台啊。
然而一想到长安城有两任李皇帝正磨牙吮血,老张心一横:关我*事,封建唐朝被无产阶级掀翻那也是历史的车轮特么走歪了,和老衲这条非法穿越的工科狗,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而此时,为了艺术,老脸都豁出去的李渊,正想象着自己未来的夏宫何等的酷炫,那不是加了特技的吹牛逼,而是正儿八经的狂霸酷拽叼炸天。
老董事长的艺术节操,已经上升到了哲学层面,当然和那位哲学就是“操妈”的佛洛依德不同,李渊只想在临死之前对整个世界大声喊道:洒家这辈子,值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