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却见一家茶肆中,有个胡姬在弹拨琵琶,这胡姬弹的琵琶并不激烈,反而婉转悠扬,倒是切合了茶肆的氛围。只是张沔让张沧看的原因,是因为胡姬身上就批了两件纱衣,胸前双丸清晰可见,甚至因为天气尚冷的缘故,双丸坚挺而凸起,很是受了刺激的模样。
至于下身,虽说双腿交叠,却还是能看到毛发,让张沧和张沔叹为观止。
“京中开放,果然胜武汉甚多。”
“胡姬罢了,便是一丝不挂,她还能反抗不成?”
张沧摇摇头,他可是知道胡商在人性上的残酷,武汉并非没有卖儿卖女凑本钱的胡商。这些个唐朝之外的冒险家,当街叫卖自己的妻女根本没有压力,因为胡人为奴并不违规。
兄弟儿女走马观花,发现南市的热闹的确别具一格,和新南市那种热火朝天是两种性质。
这里,更像是彻头彻尾的消费市场,而不是交易市场。
“听说了吗?温二捉婿,捉的可能是张江汉的儿子。”
“张江汉不是为国献身,从未娶妻么?”
蛤?
为国献身,从未娶妻?
路过一家上档次的茶楼,兄弟二人在廊下叫了一壶茶解渴,结果听到了让他们面红耳赤又相当无语的事情。
“张江汉的儿子能来京城?”
“怎么不能?”
“温二他爹不就是被张江汉气死的吗?”
“这都是道听途说,哪里是真的。”
茶客们在那里胡扯着,张大郎和张二郎却是有点难受了,合着京城人民这么闲的?他们当街喊一嗓子恶心恶心温挺,结果特么画风就变成这样?这是加了多少设定?
正当张沧想要起身离开,却又听到一个声音传来:“嘿,说出来几位哥哥不信,我家老爷发了话,家中姑娘若能跟了张江汉的儿子私奔,重重有赏……”
噗!
张沔一口茶喷了一桌,连忙伸出衣袖去擦拭,然后很不好意思地看着张沧。
张大郎脸都绿了,一张黑脸拉得老长。
“有伤风化啊。”
“屁个有伤风化,换你你干不干?”
“废话,当然干,别说私奔,当街车震都没问题!”
“兄台敞亮!”
“好说!”
坐那里呆若木鸡的兄弟二人已经有点不敢上街了。
此时张沧感觉自己就是一条随时等待配种的公狗,外面街上,到处都是找他过去配种的……
“公爷,街上传言说是温二公子在捉婿。”
“噢?”
李勣听了下人回报,有些诧异,“温挺的女儿要出嫁了?是被人搞大了肚子不成?”
在李勣看来,要不是女儿被人搞大了肚子,温挺至于这么火急火燎地当街捉婿?简直是有辱门风。
下人一愣,摇摇头道:“倒还有个传言,说捉的是张梁丰的儿子。”
“操之?”
李勣又是一愣,摇摇头道,“不可能,他怎会让儿子前来京……唔……”
涉及到张德,什么不可能都不好说。
想了片刻,李勣道:“去问问家里可有年龄十五六的姑娘,要端庄得体的。”
“是,公爷。”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李勣想了想,又起身准备出门,喊道:“来人,备马。”
他准备前往琅琊公主府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