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一次投注两文钱。
名头还挺好听,毕竟老骆是个诗人,还心怀天下,是个有为青年。
常州上下都说这钱啊,拿去改善孤寡老人的生活水平了,估计常州地面上的孤寡老人生活标准,应该是不差皇帝多少。
但不管怎么说,常州刺史府掌握的现钱,真不算少,而骆宾王作为“功臣”,自然是吃上了皇粮,换上了官袍。
官不大,但当着也就是当真。
骆宾王最近还寻思着去京城,因为老王跟他说了,皇帝老子可能会开科。举制试这种事情,以前老骆没有去想,毕竟他这辈子,也就想着耍两把钱,这样就很快活了。
要不是没人跟他赌,他才不会来常州。
现在他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揣着奖券、彩票,跑去跟人对结果,胜之大喜,输了懊丧,相当的狂放。
明明跟其它的市井赌棍一样,可妓女们仍旧觉得这是浪漫这是不羁这是潇洒……
“初唐四杰”其中之一的画风发生了偏差,一开始老张是不打算相信的。要不是“鹅鹅鹅”实在是太给力,他真的不相信三十岁的赌棍是“初唐四杰”……之一。
不过仔细想想,老骆赌性之大,眼下这点程度,真心是毛毛雨。要不是贞观朝被某条非法穿越工科狗给魔改了,理论上老张狗窝里的某个美娇娘,将会被骆宾王狂喷。
最重要的是,这货不但喷得爽,还没被抓,他溜了……
“修车”老哥的跑路技术还是阔以的。
跟常州刺史府草拟契约的时候,一看到腰间挂着玉质骰子的骆宾王,老张还是觉得这个现实跟理想,偶尔差的距离是有点大。
“兄长认识骆观光?”
几次接触,张大安发现老哥十分在意骆宾王,于是就问了问。
“听闻他有急才诗才,所以有些注意。”
“骆观光是个人才,苏州船娘多有唱他的诗,他也爽快,白送了三四十首不说,还教授了几种把戏给船娘行,如今苏州的船娘行,多有把他当‘护法’的意思。”
张大安笑着说话,也是觉得有趣,这算是一桩地方“美谈”,传到“中国”也不怕人说道,反而会觉得地方颇有人情味。
“……”
听了张大安的描述,老张更是觉得杰出诗人不一定就是要高来高去。骆宾王这样的,也挺好的。
再说了,千几百年后对“初唐四杰”的印象,那也不过是世俗之人对他们的想象。
花满楼可以是瞎子,西门吹雪也可以是秃头啊。
“兄长?”
见老张在那里发愣,张大安小声又问道。
“哦,想起了些许事情。”
老张一脸的尴尬,诗人什么的……还是在襁褓中的最好啊。
“初唐四杰”的美好印象,生生被一个贞观朝的“戒赌吧”老哥给毁了,怎么想都觉得是不能上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