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兀拍马,弓人溜须……这尼玛果然是人民群众创造历史啊。”
窝长安隆庆坊难得休假的张德,听说朝鲜道一系列奇葩事情的时候,顿时觉得广大人民群众的创造力果然一如既往的给力。
老张给“薛书记”推荐的几个人,“薛书记”看来是很满意了。当然张三郎的运气也确实好,扯虎皮拉大旗的招数用起来很老道。威逼利诱各种玩弄,朝鲜道东南的土著部落,还真吃不住张三郎的灵活手指。
“这个张利,也是历练出来了。”
感慨一声,原本想着给张利做个安排,没想到自己先行混了一条道路出来。说起来也是好笑,别家子弟出去混个危机并存的差事,李董鲜有爽快推波助澜的。临到他张氏,当真是巴不得张氏子弟分的越散越好。
这本来是帝王之术,没什么好说道的,只是李董没搞明白张氏这种江湖豪强地方“寒门”,早已出现了极大的改造。
“你怎地笑的这般狡猾……”
依偎在一侧的李丽质拿了一颗樱桃,含在嘴里,咬的汁水溢出,滑落嘴角。张德见状,直接用手揩去,抖了抖手中的信纸:“朝鲜道传来的消息,三郎如今也是做出了业绩,想来今后是要在朝鲜道做事。”
“你愿意?”
“怎地不愿意?”
“你是张氏宗长,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本宗子弟流走他乡?”
“拦得住一时,拦得住一世?拦得住一世,拦得住几世?”张德笑着摇摇头,“既有才华抱负,由得他们去施展,老夫既为宗长,何必抱残守缺,做那等不上路的恶人。要做,也做十恶不赦、恶贯满盈的。”
噗。
李丽质小嘴儿嘟着一颗樱桃核,啪的一下,吐在张德脸上。
见他一脸发懵,李丽质顿时笑得雀跃,直在榻上抱腹。
“莫要乱动,且顾着些!”
“你是担心这肚里的,还是这榻上的?”
有孕在身的公主殿下笑眯眯地看着老张,手里又捻了一颗樱桃,塞在口中。
“自是担心你了,莫要伤着!”
老张一脸正色。
“哼。”
皱了皱鼻子,扬了扬下巴的李丽质忽地又道,“名字可曾想好?”
“若是个男娃,就名‘雍’;若是个女娃……”
噗!
一颗半残的樱桃就从公主殿下的嘴里飞了出来,大约是早有警觉,某条土狗犬嘴一张舌头一卷,那带着汁水带着口水的半残樱桃,就成了狗嘴亡魂。
忍着恶心,李丽质瞪了一眼张德:“便知道你是这般惫怠!那突厥野马生的,你也是拿个地名就安上。到予这里,还是如此!予在长安,生男娃便名‘雍’,怎地不一个叫‘万年’一个叫‘长安’?”
“……”
把樱桃核吐了出来,老张眼珠子一转,小声道:“不若跟你舅舅叫,取名……”
“滚!你当予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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