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练掌握蛙泳,堪称“禁苑蛙王”,他的一帮小老婆们,每一个能游得过他。
“对了,大兄,我听说,山实公如今是魏王府长史?”
“是,我也觉得奇怪,杜楚客之前恶了皇帝,怎地还能翻身?”
“只怕未必是翻身。”
“怎么说?”
“我们这个陛下,说是说宠魏王,可何曾开口有过承诺?虽还未到‘二桃杀三士’的地步,却也是拿治国治政的手段来治家。照我看,怕是魏王要惹些祸事出来。”
“嗯……确实如此。”
李震琢磨了一会儿,点点头,“若是杜楚客在魏王府因魏王获罪,只怕会连累克明公。”
“杜公病重那几年……”
顿了顿,老张话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兄弟二人都是明白,皇帝那夹带里的人,可真是时刻准备着。别说皇帝的忠犬,就是皇后的亲族,皇后的兄弟长孙无忌,那真是差点就回归朝堂,而且一步到位。
可谁能想到,杜如晦要死要死,没死成呢?
原本李董的想法,是杜如晦死定了,那么嘴上口花花两句,给个留职也没什么,还彰显自己的器量。可谁能想到杜如晦跑地府走一圈,发现阎王爷在搓麻将,输了点阳寿给他,于是咸鱼翻身不死了!
而杜天王没死成的第一件事情就不再是给老板抓精神文明建设,而是给自己的家族搞点物质文明建设。否则,杜荷能跑去登莱一捞就是好几年?
又因为老板的承诺,杜天王占着实权宰辅的位子根本不需要动。长孙无忌?一边凉快地排队。
《威凤赋》成了笑话,长孙无忌选择了蛰伏,同时选择了给自己儿子加持多重光环,并且自降身份跟张德这条土狗玩起了交易。
“不说这个,二娘出嫁良辰可曾定下?”
“便是年前成婚,到时大郎定要来观礼。你终和大象不同,大人让我一定要亲自来请。”
“何必如此,兄弟哪来虚礼。”
“你当是为了这虚礼么?大人是让我来看看沔州行情,真当你是何等金贵么?”
“咄!兄弟不如五铢钱耶!”
李震哈哈大笑,便道,“也不相瞒,明年也要外放。原本是要在河东河南寻个地界,如今么,大人的意思,让我去江南道,远一点的好。”
“甚么意思?”
“也不知,大人只说京中气象变数太大,可能陛下明年想迁都。”
“迁都?!”
老张一双狗眼瞪圆了,李董太溜了吧。这时候迁都,肯定是洛阳啊。莫非山东士族已经服软,关陇老铁已经收买?有钱就可以这么任性吗?
“洛阳宫已经重建,只怕是真有意迁都洛阳。”
“大兄在京中消息比我灵通,此事判断,可有风声?”
“消息一直有,大人也让我来问你,洛阳宫宫监康德可负有上命。”
康德这是洛阳阴阳人死太监的头头,老张跟他关系还不错,当年帮过忙,史大忠的徒子徒孙。
有些消息,的的确确会传递给张德,但事关重大,却未必了。
“此事……兄长在汉阳先等几天。”
老张眉头微皱:迁都,迁都不知道又要黑多少人的钱,这尼玛有的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