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何干呢。”
“你……你要我插手?”
张勇武心里咯噔一下:“你要我干什么?”
燕七神情淡然:“现在突厥大军对大华虎视眈眈,大华岌岌可危,此国难当头,我等当为大华谋划大略。殷方、霍荣素有宏图大略,当将功赎罪,投身军戎,为国效力。”
张勇武暗叫一声不好。
完了,完了。
燕七得了涛神还不算,竟然还要打殷方、霍荣的主意。
张勇武当即变脸:“此事没得商量!殷方、霍荣玷污妇女,先。奸.后。杀,罪大恶极,谁也救不了他们。”
燕七也不着急:“我就是说说而已,既然救不了殷方、霍荣,那就算了。嘿嘿,张将军,那你忙吧,我走了。”
燕七将百年人参装入袖中,转身就走。
“燕七,你给我站住。”
张勇武一个闪身,挡在了燕七面前。
横眉立目,十分凶悍。
燕七耸耸肩:“张将军这是何意?”
张勇武一字一顿:“你把人参留下。”
燕七哈哈大笑:“你这是明抢啊。”
张勇武道:“留下这块人参,我给你五万两银子。”
燕七道:“我不要钱。”
张勇武急了:“我不管你要不要钱,反正,这块人参,你必须给我留下,不然,你休想出门。”
燕七哈哈大笑:“张勇武啊张勇武,你还真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张勇武急了:“你什么意思。”
燕七道:“我就算把这块人参给你留下,又能如何?我拿这么点人参,不过就是样品而已。想要治好张猛的腰病,至少需要一根指头大小的百年人参,我手上这点人参,还不够塞牙缝的呢。”
张勇武一听,傻了眼。
对啊,这点人参就算留下了,啥也干不成。
“燕七,你把百年人参都给我,我给你十万两银子,不,二十万两,若是不够,就给你四十万两。”
燕七嗤之以鼻:“张将军,你要什么,你很清楚。就不要与我讨价还价了。你现在没有那个资本。”
“你……”
张勇武脸色铁青:“殷方、霍荣一案,乃是铁案,本将焉能从中作梗,那不是藐视军法吗?”
靠!
燕七听了,觉得恶心。
若非廖战藐视军阀,殷方、霍荣又岂能被抓。
燕七斜眼盯着张勇武,突然笑了。
张勇武后退三步:“你笑什么笑?”
燕七冷冷道:“我笑你不知好歹。”
张勇武蛇眼怒张:“你说什么?”
燕七哼道:“你是觉得你儿子的腰子重要,还是廖战这狗腿子更重要?你是觉得张猛给你传宗接代重要,还是维护廖战的利益更重要?孰重孰轻,你自己掂量着办。”
这一句话,就把张勇武给逼到了死角。
张勇武心里做难。
廖战是他的心腹,要维护他的利益。
可是,张猛更重要。
若是张猛不能传宗接代,那张家的香火……
两权相害取其轻!
张勇武长出了几口浊气:“好,殷方、霍荣,我保他们一命。”
燕七撇撇嘴:“保命可不行,我要你以戴罪立功的军令,还他们一个自由之身。”
“这……”
张勇武嘴角抽搐:“你这是强人所难。”
“强人所难?”
燕七哼笑:“要是做不到,你儿子腰子难保。”
张勇武倒吸了一口凉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