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巴巴的干什么?你为什么心虚?”
说话时,燕七的神情陡然变得凶厉起来,一眨不眨的盯着田军,像是利剑一般,要穿透田军的心。
田军被燕七犀利的眼神弄的十分不自然,捂着发烫的脸,声线颤栗:“我哪里不自然了,我不虚,我一点也不虚。”
燕七呵呵一笑:“你不虚?呵呵,我猜,你肾虚?”
田军越发紧张:“你肾才虚呢。”
燕七道:“别装了,我知道你肾虚,承认肾虚就这么难吗?不要讳疾忌医啊,我猜你床上那事也就三秒钟,对也不对。”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
田军火冒三丈,站在那里,依然扶着赌桌:“燕七,你管我肾虚不肾虚呢,这与你何干?你少说那些没用的。”
燕七突然一指田军扶着赌桌的手:“既然你肾不虚,为何一直扶着赌桌,不肯离开?”
田军惊得一哆嗦,在赌桌上摸了摸,越发捂得严实了:“我……我愿意扶着桌子,你管得着吗?碍着你的事了?”
“呵呵,还真碍着我的事了。”
燕七挺着胸,一步步接近田军,指着田军桌上那只手:“你敢不敢移开你的手?敢不敢?我可以笃定的说,作弊的玄机就在这里。”
田军惊得都要跳起来:“满口胡言,真是满口胡言!赌桌一点问题都没有。”
燕七道:“那你倒是把手移开啊,让我瞧瞧,你敢不敢移开手,让我瞧一瞧?敢不敢,你敢不敢?”
“这……”
田军急的头顶冒青烟,却依然不肯移开大手。
田业也急了:“燕七,田军肾虚,他不肯承认,他是真的肾虚,所以才会扶着桌面。”
解思文也点点头:“是啊,燕七,你老揪着人家的肾虚不虚研究什么?”
燕七呵呵一笑,懒得墨迹,向孙德胜拱手:“孙捕司,我敢笃定,田军作弊的机关就在这里,请孙捕司为我主持公道。”
孙德胜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奶奶的,终于师出有名了。
他大步流星走过来,看着田军桌子上的大手,眸光严正:“田老板,请把手移开,本捕司要检查一番。”
“啊?检查?”
田军头皮一阵发麻:“检查什么?我肾虚,我动不了,我得扶着桌子。”
艹!
孙德胜暗骂了一声,一阵冷笑:“来人,田军肾虚,快扶起他。”
一声令下,冲过来几个捕快,架住了田军,要把田军架开。
田军急了,腰身一抖,身子一弹。
砰砰!
两个捕快被弹出好远。
燕七呵呵一笑:“好大的力气,看来我说错了,你的肾的确不虚。”
孙德胜火冒三丈:“田军,你还敢对捕快动手?行,算你有种,我看你躲不躲开!”
他扬起钢刀,对着田军的胳膊,狠狠的剁下。
刀光闪烁。
间不容发。
田军没想到孙德胜这么凶悍,随随便便就把钢刀高高举起,狠狠剁下。
这一下若不躲开,胳膊就得一刀两断。
田军再也不敢装肾虚,闪身躲开。
众人的眼眸盯着赌桌,想看看到底有什么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