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郎中,我有什么病啊?”
田共羽白了燕七一眼:“燕公子耍我。”
“我怎么耍你了?”
“燕公子,你根本没病。”
燕七心里一惊,华家人都这么厉害吗?
有没有病,把个脉,就清楚了?
他嘴硬到底:“谁说我没病,我有病,田郎中,我都快病入膏肓了。”
田共羽翻了个白眼儿:“燕公子真会说笑,你脉相稳中有急,搏跳有力,律动规矩,这哪里是有病之象,分明是体康健硕之态。”
“哈哈!”
燕七哈哈大笑,竖起大拇指:“田郎中果然名不虚传。”
田共羽侧目瞟着燕七,颇有娇怨和得意之色:“燕公子你还不承认吗?”
燕七摇摇头:“我还是有病。”
田共羽蹙眉:“哪里有病,你说出来。”
燕七这厮坏坏一笑:“田郎中有所不知,我行房不举,这是病吧?”
“行房不举?”
田共羽一听,气乐了。
你还行房不举?
昨晚,你压着我,下面硬的,差点把我把裤子给戳个洞。
这要是不举的话,天下的男人没一个能举起来的。
田共羽忍着羞,使劲摇头:“燕公子又骗我。”
燕七一本正经道:“我怎么会骗你呢。”
田共羽气的想笑:“那你说说,你怎么会不举?难道是被大小姐给掏空了?”
“呀,你也知道有大小姐这么一号人物?”
燕七半真半假道:“大小姐可厉害了,也幸亏我身强力壮,承受得住,不然,哪里能够承受大小姐日夜所取?也就是大小姐来月事的时候,我能稍微歇息一下。”
田共羽脱口而出:“来月事了便能休息?不是还要走后门吗?”
燕七大汗,愣了好半天,没有说话。
田共羽也后悔了。
捂着脸,低着头,不敢和燕七对视。
“哎,我这是干什么呀,怎么说这样的话,尴尬死了,脸好热,心好跳哦。”
燕七缓了好半天,讪讪一笑:“田郎中知道的不少啊,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田共羽低着头,声音小的像是蚊子:“燕公子昨晚说梦话来着。”
原来是梦话搞的鬼。
燕七无语,嘿嘿一笑:“哎,那个都是夫妻的情调,哈哈,很正常,很正常的事情嘛。”
田共羽机械的点点头,心里却气呼呼的想着:哪里正常了?
分明是龌龊、猎奇、变了个态。
燕七又道:“正因为大小姐如此生猛,我才弄得不举之症。田郎中,你要给我检查一下,争取给我治好。”
田共羽摇摇头:“不用检查了。”
燕七道:“你不信我?你别动,看我脱了裤子给你看,真的不举。”
“别脱,我不许你脱。”
田共羽捂着眼睛,慌里慌张道:“骗谁呢你!昨晚,你梦到大小姐时,都顶到我了,还敢说你不举?”
“啊?”
燕七又是一阵尴尬:“那个,田郎中,真的顶……到你了?”
田共羽捂着脸,点点头。
燕七表情讪讪:“那我有没有……有没有伤害到你啊。”
田共羽哼了一声:“幸亏我衣服穿得多……”
燕七呆呆点头:“那就好,那就好,今晚也多穿点,免得顶破了。”
田共羽脸红如醉:“燕公子,你根本就没病,就不要再装了,你这么逗我,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