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人的月事,咱们却只有月布,太落后了,我可以发明一种很先进的月巾,吸水极好,怎么活动都不漏。哦,这个月巾叫安尔乐。”
“安尔乐?月巾?”
林若仙和秋香你望我,我望你,翘着燕七,心里特别的无语:这个家伙,怎么对女人的构造和需求这么了解啊。
几人特别尴尬。
林震飞一般的跑回来,却双手空空。
林若仙刚好趁机、终止了这个尴尬的话题,哼道:“跑什么?大呼小叫的,没个稳重的样子。”
林震道:“天太热,我害怕少爷的屁股烂了,当然要急着跑回来。”
林若山点点头:“算你还有几分忠心,快点,给我上药。”
林震摇摇头:“没看我两手空空吗?”
林若山问:“跌打膏药呢?”
林震摇摇头:“没买回来。”
“靠,臭小子,你耍我。”林若山痛的一哆嗦。
燕七问:“到底怎么回事?”
林震道:“别提了,药价太贵,少爷给的银子不够。”
林若山更火了:“不可能?本少爷给你十两银子,还不够买跌打损伤的膏药?你蒙谁呢,少爷我可没少挨板子,跌打膏药多少钱,我清楚的很,一份膏药,最多四两银子,你小子还能抽条六两银子。”
“我说林震,你小子够贪的啊,给你十两银子,你连四两银子都不想花,这算是雁过拔毛吗?”
林震撇撇嘴,很无语:“大少爷,现在可不比曾经了,药钱,全部涨了,而且很离谱。”
“涨了?”
林若山挠挠头:“不会吧?三天前我还买过呢,这几天就涨了,我怎么不信呢。”
林震信誓旦旦:“真的涨了,跌打膏药以前卖四两,现在,卖二十两,少爷给我十两银子,我怎么买得到?别说抽分子,我还得搭上十两银子呢。”
林若山大吃一惊:“二十两银子?这么离谱?”
林震点点头:“就是如此。”
林若仙也看着林震,看着他那执拗的眼神,就知道他没有说谎,心里,百思不得其解。
燕七却问林震:“有没有去别的药铺打听一下价格。”
林震道:“必须要货比三家啊,我又不傻,我又问过几家药铺,都涨到了二十两银子。”
燕七蹙眉:“真没想到,陶家心狠手辣,竟然到了这般地步,想想,都毛骨悚然。”
前些日子,他一直还在琢磨,陶东海请贾德道去府上做客,难道仅仅是为了网拢苏州绣工?
现在看来,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陶东海宴请贾德道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哄抬药价。
金陵的药铺,百分之八十都是陶家的。
其余那百分之二十的药铺,生意清淡,药品参差不全,留着也是摆设,聊胜于无。
事实上,这余留的百分之二十的药铺,也不过是陶家故意让他们存留的,好堵住别人的悠悠之口。
不过,他们都必须看陶家的脸色。
谁敢不听陶家的指挥,分分钟让你倒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