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恭,仗着自己有利用价值,厚着脸皮跟来中国,白袍老者则返回沙漠。
回到中国的李远飞发现后院起火,乐世狗粮事件彻底爆发,公司面临大量维权和诉讼官司,这无法用钱摆平,因为如果能轻易得到赔偿金,会有更多刁民随便捡一条死狗来碰瓷。
焦头烂额的他不管手下的反对,执意召集一些怪人参加他的私人会议,因为他已经几乎走投无路,如果能成为游戏最后的胜利者,说不定能逆天改命。
他的心态已经跟白手起家时的他不同了,守着一家宠物店起家的他也曾面临顾客的故意刁难和索赔,那时的他可以耐着性子安抚每一个顾客,拉人情、讲道理,但现在的他已经不是那个每天能卖出一只宠物就高兴得不得了的小店长了,他现在习惯于用俯视的眼光看待顾客,更不可能重头再来。
在场者并不都知道滨海市在哪里,但联合起来先把最强者干掉这种事很符合他们的口味,老谋深算者甚至已经在暗暗考虑要如何瓜分那个人的精灵了。
“噗哈哈!”
那个初中女生却一口可乐喷出来,笑得直咳嗽。
她清泉流淌般的笑声在乱糟糟的会议室里显得格外突兀,也如潺潺泉水般笑个不停。
李远飞心里咯噔一声,心说这小姑娘果然是来捣乱的,却不知是谁给了她这份勇气?
其他人也安静下来,目光闪烁地瞪视着她,即使再迟钝的人也知道她突然这样笑绝对有古怪,全都提高了戒备。
“小姑娘,你在笑什么?如果有什么话,可以直说。”李远飞开腔道。
半响之后,她好不容易止住笑意,抹了抹嘴唇说道:“抱歉,我不想打扰你们,但我实在忍不住了。”
李远飞与其他人交换了目光,不动声色地问道:“什么事这么可笑?能不能跟我们分享一下?我们也想笑,笑一笑十年少,如果能笑得像你一样年轻漂亮就更好了。”
她却叹了口气,“不好意思,让你们失望了,其实我是在笑我自己。”
“哦?你怎么了?”李远飞笑着追问。
她愁眉苦脸地说道:“实不相瞒,我看见水果和肥宅快乐水就忍不住,吃着吃着才想起来,我今天还有家务没做,却净顾着吃了……”
做家务?
大家面面相觑,搞不懂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她抱怨道:“因为我收了老爹提前给的压岁钱,而我老爹那个人一向很小气,压岁钱从来不能白给,拿了钱就要干活,否则他就像唐僧一样在耳边念叨个不停,简直是把人家当成小狗来训……”
大家听得更糊涂了,这是唠的哪门子家常?
李远飞假装关心地说道:“那你赶快回家做家务吧,省得被你老爹念叨。”
她叹了口气,“可是我今天的家务就是要在这里做,工作是大扫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