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茼茼并不知道,她口中所惦记的刘峰叔叔如今正坐在她的身旁。她的眼眸带着期冀,宛如天上的星星在闪晃着光芒。很快,在余玉梅的的轻哄声下,茼茼再一次进入了梦乡。火车恢复了一片宁静,刘峰也在闭目眼神,静静地体会着此刻心中的宁静。
蓦然间,一股急劲的冷风一掠而至砰地一只葵扇般的手掌拍落在刘峰的肩膀上,沉重的力量压下,刘峰睁开了眼眸。正是刚刚被自己破坏了好事离开的那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这时候他的身边多了两名同伴。
“小子,你很喜欢管闲事?”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神色冷狞地盯着刘峰。
唰唰唰……
此时,车厢内不少人被惊醒,下意识地看了过来。
“看什么?这事跟你们没关!”那贼眉鼠眼的男子眼神带着强烈的威胁地狠狠扫了一眼四周,视线触碰下,众多的火车乘客急忙收起了视线,不敢再公然地望向这边。刘峰神色淡漠,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女孩茼茼,此时余玉梅神色焦急地看着刘峰。
“第一,拿开你的脏手。”刘峰平静地说道:“第二,小声点,别吵醒了小孩。”
“老大,这小子还装逼呢。”一人的怒色开口,一巴掌朝着刘峰狠狠地扇了过来。
砰!
刘峰伸出手掌直接抓住了此人的拳头,猛地发力,顷刻间咔地一声手臂折断的声响,几乎同时,刘峰另外一只手伸出砰地往此人的身上一处穴位打了过去,正中起哑穴,男子面容露出极其痛苦的表情可却无法发出声音,身躯轰地倒在了车厢处痛苦地挣扎着,令人胆寒。
这一瞬另外的两人脸色同时一变,刚欲大吼着下手,刘峰已经暗发了两重暗劲将两人的哑穴封住,倏然间所有人只感觉到眼前一晃,那两人已经痛苦地倒在了地上,如出一辙,都是其中一只手被彻底废了。
扒手的下场,刘峰饶恕了他们一次,他们竟然还不长眼地想要找刘峰报复,不因为别的,就是这几人在火车上横行霸道惯了,三个人拧成一个团伙,根本无人敢招惹他们,才助长了他们的气焰。很快,火车上的乘警赶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三人面色纷纷一变。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名乘警询问。
余玉梅此时倒是率先开口了:“这几个扒手偷我的东西,被这位小兄弟发现,还试图报复。”
四周围的乘客们这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是扒手,活该啊!”
“啊,我的钱包不见了,是不是在他们的袋子里。”
“我也不见了一个表。”
失态似乎快要失控,一名乘警迅速地走上前去,从其中一人身上取出了一个袋子,打开一看,确实是装着不少的钱包等财物。果然是个小偷团体,接下来的事情处理起来便简单多了,乘警将那三人带走,并且让通知失主将财物认领回去。
除了开始的出手外,刘峰一直在闭目养神,一直到乘警离开也一动不动,余玉梅的目光好奇地不时看了一眼刘峰。这张陌生的脸庞,总隐隐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余玉梅将自己所认识的人都想了遍,却无眼前的这号人物。
余玉梅也没有多想,摇摇头抱紧了的小女孩茼茼,闭目眼神。第二天早上九点钟,火车抵达了黔中市火车站。刘峰走在余玉梅母女的后面,刚出了火车站迎面走来了几人,小女孩茼茼雀跃地跑了过去:“外婆!舅舅!”
一行人热热闹闹地离去,刘峰目送着她们离去,终究还是没有表露出自己的身份。晃神回来,走出了火车站深呼了一口这边熟悉的空气。对他来讲,黔中市就是第二家乡。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刘峰以这一副朴实无奇的面容,在黔中市的各处地方行走着,时而出现的古董街山河书画门前,时而来到了梦落会所外,时而又参与了青焰社的一些社团争斗,时而又买一壶酒,躺在不归路的乱葬岗饮酒吓人……
一切都随心所欲,体验着最简单的生活节奏。体内的神圣之心逐渐地蜕变着,越发绽放出耀眼的光彩。
十天过去,黎明时分大雾笼罩着黄浦江,江心的一艘小船处,一袭白衣身躯盘膝而坐,身子仿佛与小船一起融入了江水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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