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发动叛乱,若成功,自然皆大欢喜,若失败,他也仅仅是替罪羔羊,对背后主谋的部署,影响不是很大,是故,他希望成功,改朝换代。
分管军事力量的男子,自信满满的道:“大人放心,虽说燕军中将领,多效忠林枫,很难撼动,我们在燕军掌控的力量,不多,但是,不少人处于重要位置,一旦叛乱,九门关闭,外面部队根本攻不进燕京城,另外,南方门阀,与各地世家大族,派来不少死士,估计有三万之多,基本有半数混进燕京城,这些人,将是叛乱主力部队。
何况,许多诸侯国旧臣,官员,亦答应帮助我们,所以攻城没有困难,直捣黄龙,夺取皇宫,也不难,唯一缺少合适机会!”
男子闻言,继续问道:“你怎么打算,攻击皇宫,可是火中取栗啊,胜算极小,别忘了,皇宫中,大量近卫军保护,很难撼动,即使关闭九门,亦未必可杀入皇宫!”
“大人放心,属下调查过,燕京城中部队不多,连林枫最信任的刀锋战士,亦在外救灾,尚未赶回来。”
“确定吗?”男子反问!
“属下不敢撒谎!”
这时,男子嘴角露出笑容,当初林枫亲自暴打他,他总要亲自复仇。道:“大家该很清楚,我们全是别人手中的棋子,成功了大家封侯拜相,荣华富贵一生,若失败了,遭遇灭杀,被诛九族,所以,我希望大家计划成功,若无他事,快速撤离,待上面传来消息,马上行动。”
闻声,众人纷纷向男子告辞,走出密室,他们分别从宅院开辟的暗门中,快速离开。
他们所做之事,全是杀头之罪,断然不敢露出半点马脚,所以,自从部署开始大家全都变得小心谨慎。
密室中,男子独自坐在密室中,盯着头顶镶嵌的夜明珠,心中有种不好的感觉,只觉得林枫好似那夜明珠,他所有的计划,全在对方眼皮底下行动。
他缺少一个机会,对方似乎亦缺少一个机会,生死似乎全在一瞬间。
毕竟,即便他的手伸不到军中,可通过近来观察,军队似乎发生许多变化,尽管他清楚幕后主使肯定在军中,却不清楚对方具体身边,所以,迟迟不见对方通知,尤其林枫前段时间前去中部巡查,对方竟没有命令让趁机攻城。
事情很蹊跷,他感觉幕后主者肯定察觉,皇帝暗中调遣军队,消弱诸位将领兵权的计划,所以放弃大好机会,选择按兵不动!
沉默良久,满口喝完杯中凉茶,男子搓搓脸颊,走出密室!
此刻,先前十余人,通过不同路径,离开宅子,混进百姓之中,根本没有引起众人怀疑。
然而,来自楚国,掌管兵权,在计划中起到重要地位的男子李清扬,在街道中疾行时,却突然遭遇意外。
冰冷寒天,来自南方的他,很不适应这种全身冰冷,呼吸中,好似会让冰冻的天气,裹着全身棉袄,思考着接下来的事情时,疾行中,突然猛地撞在一名衣衫华丽的男子身上。
思绪清明之际,地面传来清脆声响,好似瓷器或者白玉破碎的声音,李清扬低头望去,确实是一个白玉瓶被打碎。
再抬头看向面前男子,绸缎金丝小棉袄,披着披风,流里流气,浑身酒气,看起来像个暴发户,双目看向地面,又死死盯着李清扬,面色中充满怒气。
不等李清扬言语,男子直接伸手抓住他,喝道:“混蛋,眼瞎吗,走路不长眼!老子三千两黄金买的白玉瓶,就这么被你撞碎了!”
看着地面碎片,白玉瓶似乎很大,但是否价值三千两黄金,有待商榷,然而,当前问题,已经不是价值的问题,而是李清扬惹事了。
听到男子言语,李清扬抬手企图打掉男子拽着他衣衫的手中,却徒劳无功,依然被男子死死拽着,暗怒,叫道:“哼,一个赝品,也敢勒索我,燕京城治安极好,信不信我马上报官?”
李清扬乃武将,心思还算缜密,扫了眼地面碎片,就清楚白玉瓶真假,毕竟楚国产玉,他多少有所了解。
听闻男子豪言三千两黄金,便清楚男子在讹诈,亦是怒不可歇。
近期准备发动叛乱,他做事极其小心,免得露出任何把柄,今日这男子敲诈,倘若开口三千两白银,为息事宁人,不把事情脑袋,他会掏出三千两白银,解决争端。
但是,男子开口索求三千两黄金,那个是三万白银啊,他家里又不是开钱庄的,哪有这么多钱给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