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君令,不按照部署行事,有着密不可分联系。
君令传出,朝中官员迅速行动起来,不久,朝堂中,赵国大臣聚齐了。
赵帆内心着急,怒海澎湃,急需得到解决宁武关危难,扫了眼诸位大臣,他开门见山的道:“诸位皆为赵国肱骨之臣,当前,赵国处于生死危亡之际,朕希望诸位大臣知无不言,言无不实。各抒己见,不要有所隐瞒和忌讳。”
深知朝堂中君臣关系,赵帆怒火中,稍稍放下姿态,希望听到有帮助,能够解决北方局势的言语。
言毕,大殿中瞬间变得静默起来,静可罗雀,诸臣彻底皆沉默不语。
宁武关发生的事情,前线探子连夜把消息传递回来,在场大臣,差不多全部了解事情端倪了。
李牧没有按照君令,进击燕国黑旗关,相反,独自抉择,选择进击燕军大营,岂料,非但没有取得胜利,相反,被燕军趁机夺取了宁武关。
诸位大臣清楚,事情与李牧有关,却不能怪罪李牧,毕竟,李牧在前线,更可根据前线情况,做出实际部署。
况且,此战目的在于击败燕军,生擒燕帝,一旦成功,不说一劳永逸,也会彻底扭转赵国局面。
奈何老天不庇护,或许李牧部署失当,或者轻敌大意,非但没有击败燕军,还导致虎贲军失败,却是不折不扣的事情。
说起来,李牧罪责难逃!
朝堂中,诸位大臣却很明白,李牧乃赵国名将,即使失败也会自查,迅速弥补战败带来的损失,当前,朝堂官员只需安抚邯郸城,乃至赵国百姓。
许久,没有得到诸位大臣回应,赵帆直接怒了,手掌猛地拍在案台中,咆哮道:“朕召集你们前来,需要正确答案,你们倒好,一个个竟然鸦雀无声,你们说,朕要你们何用?”
龙颜大怒,诸臣恶寒,谁也不敢言语。
此刻,若不提出建议,将得罪赵帆,若提出建议,又会得罪李牧。
从目前气氛来看,赵帆似乎有惩罚李牧的意思,然而,诸位大臣清楚,当此之际,赵国越是危难,越不能开罪李牧。
许久,邯郸城长官站出来,拱手向赵帆道:“皇上,前线局面复杂,朝堂中仅有宁武关传回的消息,具体情况不得而知,微臣觉得,只需安抚百姓,保证前线将士寄养,余下的事情,只有李牧将军筹划。”
万般无奈,邯郸城守将,不敢太过牵扯过多,唯有说出自己心中想法。再不言语,他怕赵帆怒火中烧时会杀人。
消息是他传回来的,若不言语,多半会变成赵帆刀下亡魂。
闻言,赵帆面色没有改变,相反又增加几份温怒,言语不爽的道:“李牧作为前线将军,对战局成败有着义不容辞的责任,朕把北方事情全权交给他处理,然白氏子弟不曾抵达宁武关,宁武关就被燕军占领,虎贲军损兵折将,李牧该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皇上,李牧将军乃赵国名将,即使有过错,当前也不可惩治李牧将军!皇上何不给大将军将功赎罪的机会呢?”赵国老臣多忠臣,分得清大是大非。
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听闻朝堂两名大臣言语,赵帆稍稍平息心中怒火,却依然不依不饶的道:“朕不追究李牧打了败仗,然而,李牧出征前,朕要求他直接攻击燕国黑旗关,李牧却背道而驰,罔顾皇命,又引起兵败,该是罪加一等,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皇上,不可!”
“皇上,万万不能啊!”
“……”
朝中大臣,听到赵帆依旧有惩罚李牧的意思,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般言语与执着,不管怎么惩罚李牧,势必引起军心动乱。
朝堂中,数十名大臣,不约而同跪拜,替李牧求情,请求赵帆能够根据当前情况宽大处理。
李牧乃赵国护国大将军,即使先前赵无极,赵柯,对李牧也是恭恭敬敬,多方拉拢,才延续赵国北方霸主地位。
今日若因为李牧兵败,而对他施加惩罚,必然引起虎贲军诸位将领不满,倘若对方哗变,或是留守皇城的虎贲军愤慨,对赵国没有任何好处。
当前情况下,非但不能惩罚李牧,还需要越发拉拢和重用李牧,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好,好!好!”赵帆连续说了三声好,突然,手掌拍在案台,猛地站起来,咆哮道:“你们是要逼宫不成?”
诸臣不约而同为李牧求情,令赵帆越发不快,只觉得身为一国之君,在群臣中威望,难道还不如李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