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郁庭川问:“想不想骑马?”
“……”宋倾城听懂他的意思。
忽然有些受不住引诱。
可能怀孕,真的会刺激荷尔蒙的分泌。
“马上要吃饭了。”
“很快。”
这个时候的郁庭川格外温柔。
宋倾城忽然想问,很快是有多快,再算算,确实已经好久没做,郁庭川正是壮年,加上前些日子出差,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上,都需要纾解压力。
这样一想,宋倾城主动圈住郁庭川的脖颈低头吻他。
短暂的口齿纠缠,郁庭川就和她分开。
他们去了一楼的洗手间。
宋倾城站在盥洗台前,搭在台边的手指弯起,稍稍侧头,男人身上熟悉的气味让她迷惑,郁庭川从后面拥住她,一手从她的毛衣边缘探进去,同时弯下脖颈亲她的耳背和脖颈。
关着门的洗手间,偶尔传出压抑的声音。
差不多两支烟的功夫。
不算太久。
一切回归平静。
别墅里,没了巩阿姨的身影。
做好的饭菜已经上桌。
巩阿姨几十岁的人,没在房间找到雇主夫妇,玄关处鞋子都在,心里多少有了数,没有在别墅里喊着找人,在餐桌上放好碗筷就先离开。
上桌吃晚饭,已经是晚上八点半左右。
可视电话响起的时候,郁庭川和宋倾城吃的已经差不多。
大晚上,还有什么人过来?
宋倾城看向郁庭川。
郁庭川放下筷子,一边拿过餐巾:“我去开门。”起身之际,他不忘嘱咐:“饭放着,先把蛋羹吃光。”
来人是季凉城。
宋倾城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声音,一下子就认了出来,她手里的调羹一顿,抬起头看向玄关处。
季凉城这么晚会过来,是因为慕苒语。
慕苒语已经被派出所拘留。
郁庭川没让人吃闭门羹,直接让保安放行。
因为Joice在QQ上跟宋倾城聊过,宋倾城心里知道,就算现在郁庭川不见季凉城,只要慕苒语还在派出所,季凉城肯定会想方设法找郁庭川,又不是过错方,没有必要躲躲闪闪的。
只不过,宋倾城提起慕苒语就有芥蒂,也不怎么想见季凉城。
郁庭川看出她的想法,在季凉城到别墅门口后,把人叫到外面去说话。
原先,季凉城想和宋倾城谈一谈。
但看郁庭川的意思,不打算让他见宋倾城。
季凉城多少猜到是宋倾城不愿见他,慕苒语偷走拆迁协议和身份证复印件,间接导致墓园被拆这个结果,即便最后宋家长辈的骨灰保住了,不代表这事就可以揭过去。
如若这么简单,慕苒语就不会在派出所里出不来。
站在别墅前的空地上,季凉城没有拐外抹角:“郁先生,对小语擅自取走你太太东西的行为,我替她道歉,包括上回撞车的事,也是她鲁莽在先,她常年生长在国外,加上父母纵着她,我知道,她在待人接物方面有很大问题。”
“你不用跟我道歉。”
郁庭川点了支烟:“那几天我在国外,还是底下的人打电话给我才知道,至于你叔叔公司的事,我上回就讲过,他行得正坐得端,别人自然查不到他头上。”
在季凉城看来,郁庭川这个态度,不如直接出言刁难人。
他不想打什么太极,看着郁庭川开口:“郁先生以前和慕家有渊源,应该知道苒语的身体不太好,我今晚过来,赔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还请郁总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因为她犯错造成的后果,我们可以赔偿。”
郁庭川点了下烟灰,抬眼,深邃视线注视着季凉城:“怎么赔?挖你季家的祖坟,还是去拆她们慕家的祠堂?”
“……”季凉城接不上话。
“你老婆犯了事,被警察带到派出所问话,是正常的程序,和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一个道理。这件事的受害者不是我,我太太从余饶回来当晚就发起高烧,她怀有身孕,至今仍因为墓园强拆的事惶恐不安。”说着,郁庭川看向他:“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做?”
季凉城没想到宋倾城已经怀孕,忽然就理解这位恒远老总的态度,他和慕苒语结婚以后,对慕清雨和郁庭川的事多多少少了解,知道两个人离婚前生的儿子听不见,所以,郁庭川肯定更看重接下来所出的孩子。
这么想着,季凉城说道:“小语做出这种事,是被别人唆使的。”
别人,自然就是指慕清雨。
季凉城心里笃定,郁庭川肯定知道。
郁庭川闻言,开腔问:“她自己在派出所里说的?”
慕苒语在审问室里没供出慕清雨,咬定自己没有偷东西,她和这个堂姐感情向来不错,就算慕苒语说出是被慕清雨挑唆,也没有充分的证据,警方那边掌握的是慕苒语进出沈彻房间的视频。
季凉城的反应已经说明一切。
“既然如此,你回去吧。”
郁庭川把烟头扔掉,用皮鞋踩灭火星,手放回裤袋里:“警方要动的人,我没有权利干涉,你不必在我这里耗费时间和精力。”
说完,郁庭川转身朝别墅走去。
季凉城站在原地,明白多说无益的道理。
宋倾城已经吃完蛋羹,听到开门声,抬头看见郁庭川回来,再扭头往餐厅的窗外看去,恰巧发现季凉城离开的背影。
夜里睡觉,宋倾城主动问起慕苒语被拘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