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知道他在外面干的事,其实不用我去打听,自然有人会来告诉我。”
宋倾城安静听着,大脑里却开始想程宁说这些的用意。
没有谁会无缘无故朝陌生人敞开心扉。
或许这些对程宁而言,不是多么忌讳的话题,但这样娓娓道来,即便对方有所图,也不算没有用心。
“我自己生的儿子我了解,他不是那块做生意的料。”程宁说:“他读小学的时候,在老师眼皮底下,拿了家里吃不完的零食卖给同学,挣了钱自己跑去游戏厅玩游戏,脑子转得快,不代表转的也灵,家里给他买吃的,五块钱一包的饼干,他卖给同学一块五,每回去超市都拼命往购物篮里搬零食,改天再拿去学校卖掉,还当自己坐的生意没成本。”
“孩子小的时候都顽皮,犯错在所难免。”
宋倾城这样讲,不是偏帮郁承业,只是实话实说。
程宁闻言却摇头:“哪怕他长到现在,该犯错的仍然在犯,他偷偷学人做生意,看着恒远有个项目的设计图纸好,拿了就给别的设计师参考,这种事他大哥或二哥在22岁的时候肯定不会做。如果真把恒远交给他,不用几年就会被人骗得一无所有。”
因为熟知儿子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性格,现在他各种找事,不过是憋着一口气,生怕恒远不会更乱。
程宁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这么多话。
如果旁边坐的不是宋倾城,她不会讲出这些家事。
“说起来,庭川以前和我住过两年,后来我有了承业,在我生下孩子半年后,郁老让林江把庭川送回郁家,当时我以为林江的父亲不喜我照顾庭川,怕我亏待孩子,后来林江告诉我,是庭川自己给郁老打的电话,让爷爷来把他接回去。”
宋倾城听到关于郁庭川的事,情绪有所触动,程宁的声音再度传来:“不管怎么说,承业理应和他二哥更亲近些。”
程宁道:“有些事我是后来知道的,庭川那时坚持要回郁家,是因为他的妹妹,他母亲过世的时候,他妹妹只有两三岁,庭川的心思比较沉,他和我待了两年,心里一直记挂妹妹,却从来没和我或者他爸爸提过。”
这番话说完,过了会儿,程宁的话头一转:“承业想要我手里的恒远股权,林江当初给我的时候,在合同里明确规定不允许我转卖,所以这些年我都是交给信托机构在打理,最近承业有意无意让我换一家信托公司,我明白他在想什么。”
说着,她转过头看向宋倾城:“我这两天正在联系律师,接下来要是不出意外,我会把5%的股权托管转让给庭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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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有些累,加上白天有事,_(:з」∠)_今晚只能能少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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