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眜墓的发现也是一次意外,当时粤省政府办公厅,准备在羊城老城区北面解放北路,越秀公园西侧的象岗上,盖几幢宿舍大楼。
在挖掘大楼基础墙坑时,一位民工在用力使用铁锄时碰上了硬物,震得虎口发麻,低头一看竟然是一大块头。
由此向下一探,发现了一块块成片相连的大石板——赵眜墓在沉睡了2000年后,横空出世了。
赵眜的墓室空间巨大,坑南北长10.85米,前部宽处12—13米,可谓巨穴,系从山冈顶部,向下打了20米竖坑,再向四周开凿而成。
内有四位夫人陪葬,巨穴中还有壁画和数间帏帐,这么大的陵寝,以古代人对古代人的了解,他们完全可以猜测到陵墓在哪里。
特别是这个象山岗上的陵墓,以孙权手下挖地三尺的手段,不可能发现不了从顶部开启的墓穴入口。
所以孙权的手下绝对不可能没有任何发现,之所以没有挖掘,肯定是有原因,而唯一的原因,则是韩孔雀最害怕的。
韩孔雀害怕一些东西,但很多人却兵没有这种想法,这座古墓的发现,极大地振奋了岭南学术界,也重燃了羊城考古队找寻第一代南越王赵佗墓的希望之火。
1988年春,西汉南越王墓博物馆,就成立了,该馆正式开放后,门庭若市,人们在仔细鉴赏南越王墓出土珍宝后,不禁慨叹。
“岭南不蛮!”
“一流文物!”
赞叹之余,人们纷纷提出一个颇为关心的问题,这个第二代南越王的陵墓出土文物已经十分可观,那么,第一代南越王赵佗的陵墓呢?
一定会有更为丰富的珍宝,其又在哪里呢?
很多人都曾像博物馆的人员询问此事,不过这个答案却没有人能够回答,这是羊城一个难解的历史之谜。
刚才韩孔雀还没有明说,后两座古墓出土的东西,相比赵佗墓的传说,差的太多了。
而孙权还有点收获,而到了得意洋洋的现代人,意外发现赵眜墓来说,可就有点寒颤了。
虽然赵眜墓出土了一千多件文物,但真正重量级的东西并不多。因为古代和现代,发掘文物的标准不同,三国时期,发掘出来的都是珍贵文物,而现代人,连件破衣片都可以算是一件文物。
先后发现的两座古墓,谁的收获更大。更是一目了然,最起码现代人发掘出来的东西,没有孙权的手下找到的多。
一座古墓,其最重要的,能够证明墓室主人的随身物品,在这一点上赵眜墓发现的并不多。
这足以说明。后来被人发现的两座古墓,都是被人光顾过了,甚至是光顾了无数次来的。
要不然,一座帝王陵墓,不可能才发现那么点东西,那也太寒碜了。
千百年来,神秘的赵佗陵墓。一直是岭南最大的历史之谜,所有人从史书中,只知道赵佗死后,安葬在南越国的都城———番禺,但其具体地点却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过去,羊城考古队根据汉代王陵,距离都城长安100余公里的线索,把寻找赵佗陵墓的眼光。放在离羊城几十公里的远郊山冈。
而就在考古队的眼皮底下,在离汉代古番禺城仅1公里的象岗,发现第二代南越王墓。
而发现了第二座南越王墓,其他陵墓就真的那么难找?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赵佗是第一代南越王,统治岭南近半个世纪,其势力和影响非常之大,从南越国宫署、王宫御苑等遗址以及他兴建的朝汉台、开掘的越王井等古迹。便能窥见一斑。
有关赵佗的传说很多,最神秘的莫过于他的归宿之地。
汉武帝建元四年(公元前137年),赵佗寿终广州,据推算他寿过百岁。可算中国最长命的帝王。
这是因为赵佗生前曾在多处建造坟墓,出殡当日,只见灵车四出城门,令人分不清孰真孰假。
赵佗墓越神秘,人们对它的兴趣越大,越秀山上有马鞍冈,秦始皇曾因马鞍岗有“天子气”,派人开凿致地中“出血”,以后果然发生赵佗称王之事。
晋人裴渊说赵佗墓在马鞍冈,若按此说,则赵佗发迹于斯又葬于斯。
唐代李吉甫在《元和郡县图志》中说赵佗墓在禺山(今中山四路忠佑大街城隍庙一带)。
北宋初南海主簿郑熊的《番禺杂记》却载,赵佗墓在白云山菖蒲涧一带,据说菖蒲涧有一只石马,马舌上刻有一首诗:“山掩何年墓,川流几代人,远同金骠裹,近似石麒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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