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杜若就恨不得捂紧嘴巴,或者把莫骄阳的耳朵捂上,瞧瞧,这会儿被男人盯着的眼神,似笑非笑的瞳仁里,分明是调笑她若有时间,必是会想的。
别墅里李婶不知道是躲进了房间,还是被调回了大院,反正看不到任何踪迹。
从一楼,到二楼,再到三楼,壁灯柔和的光亮一路指引着二人前行的方向。
卧室的门被推开,在门板还来不及合上的时候,杜若整个人都被抵到了墙壁上,唇上骤然被施了力,男人火热的唇瓣不留一丝缝隙的吮吸着她,不复在车上的坐以待毙,此时此刻,是男人发起反攻的时候。
大衣被男人急切的扯着,拉链再次被拉开,大衣从肩头滑落的时候,男人的手已经攥着她毛衣的下摆往上掀。
杜若配合的举起了双手,后背抵在墙壁上,十二月的天气,虽然屋里开着空调,可是混凝土的冰凉之意,还是刺激着她的大脑神经。
身前是男人紧紧逼迫的身体,唇上刚刚离开的重力,在毛衣脱离身体之后,便又被重新覆上,头,微仰着,因为男人正啃咬着她的下颌,这样的动作,不得不让她把头向后仰着,疏不知,这样的举动,让她身体的曲线更加完美的展现在男人的眼前,也让两人的身体高度的契合在一处。
屋子里没有开灯,可是走廊里壁灯的光亮透过没有来得及关上门,照在了墙壁间的男女身上,女人的上身,仅存的那两片微微鼓起的遮羞布,正被男人嫌碍事的扯落……
如果说之前在车库里,行走在沙漠的人还是莫骄阳的话,那么此刻,便是角色调转。
微闭着双眸的杜若,任凭着男人引领着她去开启一场夜幕下的盛宴。
身体被翻转,男人的单掌阻隔在了墙壁与她的前胸之间,两片凸起的小山峰,正被男人单掌揉捏,把玩着。
粗喘浓重的呼吸落在她的耳背,炙热的温度仿似火山喷出的岩浆,不用等到下一秒,就会把她融化。
背后是男人刚刚贴上来的火热胸膛,结实,滚烫,杜若后知后觉的发现,不知何时,男人的身上的束缚竟然也得到了疏解,好像,就在刚刚,也好像,就在她被转过身时。
原本阻挡在胸前的单臂这会儿已经下滑,墙面的冷意丝毫不留情面的钻进了肌肤,如果说后面是一座火山的话,那她前面,便是一座冰山。
偏偏,这座冰山似乎才形成不久,还没有练就千年不融的本事儿,隔着肌肤,身体上升的温度似乎正在融化着它,也许,在一秒,也许,就在下一分钟,它就会汇成一片水渍。
啪——
即便是闭着眼睛,可卧室里微明的光线还是刺激到了她的神经,原本抵在墙面上的手,不自觉的去拉扯男人的小臂,低声软求,“关了吧。”
这样的光亮下,又没有拉窗帘,即便这是私人别墅,有独立的院落,可她还是怕被人看到。
“你答应了的……”莫骄阳的吻流连在杜若的脊背,他第一眼看到这个卧室的想法,便是把她脱光了,打开这盏水晶灯,在那张沙发上做,看着她莹白的肌肤被水晶光晕覆盖。
莫骄阳极力的讨好着女人,撩人的火热气息不断的透过女人的后背钻进她细汗密布的毛孔里,寻找她的血脉,一路奔淌着。
他的身高本来就比杜若高一些,这会儿,需要半躬着身子,才能让上身与女人契合的更完美,可是下边却因为这样的动作而分离。
莫骄阳有些不满。
嘴上亲吻杜若背脊的动作不停,一只手已经在她的小腹间流连辗转,另一只手玩味的抓过她自己的一只手,一道在那低腰仔裤上的拉锁上施为,男人的两指叠加在女人的两指上,共同拉着拉锁的拉链,下滑,动作缓慢的仿似在放映着电影里的慢镜头。
拉开了拉链,他又一路引领着她的手去找到那颗防止裤子脱落的钮扣,合力打开的时候,另一只还徘徊,抚摸在她小腹上的手又去抓住了她闲置的另一只手,从左右两侧,一边缓缓退离了紧挨着的身体,一边引领着女人微弯下腰,把下身的束缚脱离。
“若若,该你了……”这一次,莫骄阳快速的揽紧了杜若,后背抵在了墙壁上,脸对着脸,他的唇,火速的侵入她的口,一只手抚上她的红梅,另一只手,却带着她的两只手共同落到了他皮带的暗扣上。
此时此刻,只有他身上的束缚还在阻碍着,而她,已经如初生的婴儿般,没有一丝遮挡物。
杜若脸红的一边感受着唇间他浓烈的****,一边体味着沿着她身体曲线不断下滑的手掌,微温的掌心由她的后背徘徊在她的小腹,然后,慢慢的下滑,直到触碰到她那羞人的蜜源。
“骄阳……”好容易在唇齿之间寻到一丝空隙,她想说,要么去床上吧,这般站着,屋里开着灯,万一,有人透过玻璃窗看到怎么办?
那么大扇的落地玻璃窗,若是阳光晴好的时候,这间卧室便能吸收到最好的自然光线,到时,桌上一杯香茗,手上一本老书,该是多么美好又惬意的生活。
可是现在,那般大的落地玻璃窗,却只会让她紧张的连呼吸都要忘记了,偏偏,身体上被撩拨起来的敏感,兴奋,刺激,让她又忍不住想要紧抓着男人的后背,任凭他引领着她去寻找一片更美好的天地。
那里,必然是有水源的,让她们两个同时在沙漠行走的人,被火山炙烤的人,看到一片绿洲,任意徜徉。
莫骄阳感知到杜若喘息的厉害,为了避免缺痒而影响接下来的欢爱,他的唇,慢慢的抽离开来,却不曾离开,而是从她的脸庞,一路浅吻至她的耳心,这样,他说出的话,就会从她的耳心钻进她的胸腔。
“若若,快点,它等不及了。”
女人的两只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腰带,那种力道,让他狂躁的想要用刀片把身上的束缚刮开,肌肤上的每一粒毛孔都在渴望着新鲜的空气,还有那个青筋暴起的部位,此刻,已经做好了蓄势待发的准备。
杜若的手微颤的弹开男人腰带上的暗扣,在皮带分开的时候,搭在他西裤上的手已经自觉的去寻找拉链,还有钮扣。
比起自己的紧身牛仔裤来说,男人的西裤几乎不废丝毫力气,只要把那两个关键的东西打开,便会自动脱离身体。
杜若心跳的越来越快,因为这还没有完,她要学着刚才男人对她的样子,去解开他的束缚。
有好久没有这样做了,两只手却并不觉得生疏,似乎,为男人宽衣解带,就该是她的本份一样,就像,医生的职责就是为病人解除痛苦,她的职责,就是喂饱这个男人。
于此,她甘之如饴。
比起男人干净利落的动作,杜若觉得自己有点拖泥带水了。
比如,在西裤被男人抬脚甩开的时候,她只褪下了男人的羊绒裤,因为男人的腿很长,所以,她要想从头褪到底,就要把身子垂下来一些。
莫骄阳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想折磨他,还是想要什么——
他只知道,这个女人再这样慢动作的折腾下去,他一定会被体内不断上升的火焰烧着,当然,那个时候,他一定会抱着这个女人一块,玉石俱焚。
他的女人,只能与他一起,无论是谁,都不配再拥有。
而他的女人,也只能与他在一起,他不会让她身体里的任一处美好,被别人窥见。
莫骄阳配合着女人的动作,哪怕他心里再急,可是他还是配合着女人的动作,脚上的鞋子在刚刚上楼的时候,就被他甩在了门口,没有换脱鞋,因为没必要,微凉的地面至少能让他的神智保持着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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