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鼻腔里重重的哼叽一声,“若若,你确定你这能承受住每天晚上三次或五次?”
除了每次杜若的大姨妈来,其余时间,莫骄阳每天晚上都会在女人身上进行两、三次的巡检,当然,自打女人的补汤上阵以后,莫骄阳偶尔在次数上也会增加,美其名曰检查效果,要是没效果,不是白喝了。
杜若每次都被累到手软,有的时候,上班都没精神,可为了不让男人起疑,也就认了,这会儿听着男人问的话,下意识的摇头,开玩笑,三次上班都直打呵欠,五次的话,她还要不要上班了。
“要不,不吃了?”
虽然有些不舍得,不过也不能把自己盖在不平等条约里不是,冷莫璃也只是说试试,有没有效果还未可知。
莫骄阳见女人准备缴械了,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既然若若这么想看到你男人强悍的一面,那就吃上几副。”
最后几个字,消失在男人与女人的唇瓣间,男人有力的撑着女人的身体,进了主卧,一脚踢上了主卧的门,先要检验一下今天晚上这道汤的功效,要是效果好的话,他也不介意换上中药的。
杜若想说我还没收拾桌子呢,她还想说莫依岚的事儿,小白脸去找老爷子提亲的了,没成,可是这些话都被男人高强度的镇压了,压根就没有机会说。
有些人,总是经不住念叨,在你想说没说的时候,那个人就冲来了。
攻城掠地已经到了箭在弦上的莫骄阳,正在咬着小女人缴械投降,甚至签署多条不平等条约时,被一道急切的拍门声打乱了节奏。
一句SHIT,骂在了心里,因为嘴这会儿还没有空闲呢。
“骄阳,敲门——”杜若软软的没有力气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四个字就像是咬着男人的舌头钻出来似的。
“不去管。”莫骄阳下大了力气在女人身上施为,再不把女人呼敢,他一准得提前早衰。
“若若,这个汤,效果不错,你说的那个中药,也能提上日程了。”
女人的闷哼在听到男人一本正经的话时,生生的咬住了男人的肩头,这个该死的男人,一边做着最害臊的事儿,一边还吩咐她提议通过,满脑子不洁的思想。
“骄阳,门,门——”
像是跟屋里的两人作对一般,外头敲门的人执着的不肯离开。
莫骄阳辛勤的耕耘着,抄起床头的被子把两人的脑袋就埋了进去,颇有几分此地无银的意味,“老子没吃饱,谁要是想死,就再敲。”
杜若被敲门声弄的神经紧经,咬着男人的身体更是紧的让人骂娘。
莫骄阳终于忍受不住女人的折磨,一声低吼把这一次交待到了女人的身体里,咬着牙气闷的拿过床头的纸巾给女人和自己清理身体。
杜若羞红了脸,瞧着男人一脸的欲求不满,想像着一会儿开了门,不定那人得倒多大的霉呢。
持续了三十分钟的敲门声终于停歇了,若不是楼层另外一户人家没回来,杜若都在想人家会不会在心理臆想着这两口子一准在屋里干坏事了。
主卧的窗户快速的被打开,莫骄阳套了睡衣出去开门,杜若换了衣服,把主卧的门关好,也跟着到了客厅。
“依岚?”
杜若觉得自己一定眼花了,被莫骄阳用两根手指提溜进来的女人是莫依岚?那个永远张扬着明媚的笑脸,昭显着自己比任何人都活的忒意飞扬的莫依岚?
女人这会儿满脸的泪痕,妆都花了,嘴角不知道是被自己咬破的,还是被什么东西撞了,当然,这个能撞女人嘴的东西,也值得探究。
身上的衣服也不是精致的限量版,像是在外贸店里随意扯出的一块破布,整个人颓废的没有半分精神。
杜若都在怀疑,刚才敲门那么大力气的女人会是莫依岚?
“依岚,你这是怎么了?”
杜若去卫生间拿了个毛巾,用温水打湿了,递到了坐在沙发一角的女人。
莫依岚像是失了心一般,动作都是机械的,脸上的表情都是僵硬的,本来该是微风和絮的天,怎么就让人在她身上看到了数九严寒的提前降临。
杜若看了一眼莫骄阳,发现莫骄阳的目光有几分无奈,像是知道了什么事儿,又不能帮着去解决的一种无可奈何。
“他,回来了,他回来了,对不对,哥,他回来了,对不对?”
莫依岚把温热的毛巾用双手捂到了脸上,整个人像是恢复了些微的神志,嘴里的话有些魔魔怔怔的,不断的重复着。
杜若不知道莫依岚嘴里说的是谁,可是却知道这个人该是莫骄阳也认识的,疑惑的目光落到了莫骄阳的脸上,这会儿,她也不知道是在这安慰好,还是回避好。
莫骄阳目光幽暗的落到了莫依岚身上,对于她的心思,早就猜到一些,只是那个人,哎,那也是个骄傲的人,尤其是男人,所以,有些事儿,他是支持那个男人的想法的。
“你看见他了?”
莫依岚猛然间扯开毛巾,睁开的双眼满布红丝,连半分青色都找不着,眸子里的痛苦,像是经历了一场天翻地覆的打击一般,明明,下午分开的时候,贾美云还说这孩子活的骄傲着呢,这才多长的时间,这一天,又发生了什么事儿,可以让一个那么骄傲的女孩露出这么苦楚的一面,杜若把这些疑问埋在了心里,无声的起身,给这对兄妹一个交谈的空间,对于骄傲的人,知心姐姐,显然不是最好的角色,无声的支持,或许才会让她们更自由。
倒了两杯水,一杯放到了莫依岚的手边,一杯放到了茶几上,杜若用唇形对莫骄阳说了一句话,“好好劝劝。”然后转身就收拾起了碗筷,关上了厨房的门,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哥……”莫依岚凄楚的眸,对上莫骄阳暗沉而犀利的眸,突然间觉得自己那么多的质问又被堵了回去,在这个哥哥面前,从小到大,心事都藏不住,那种无所遁形的感觉,让她连质问和寻求帮助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都看见了什么?”莫骄阳沉冷了脸色,显然对于莫依岚受到这么大的伤害有几分追究的味道。
他,无法追究那个男人,可是若是那个男人身边的人要对自己的妹妹做了什么,他绝不会放过。
“呵呵,呵呵,哥,你说你妹妹是不是特别不好,他以前,不是一直说女孩子就该独立些,该自己闯出一番事业来,甭管干什么,只要堂堂正正的,就没什么不好。可是哥,他为什么要反悔,为什么会反悔,还是说从始至终,他就是在骗我,他是在骗我,对吧,哥?”
莫依岚的无助,还有声音里的自嘲,就像自己是个跳梁小丑,在别人搭的舞台上演了一出被人笑话的戏一般。
“依岚,你很好。”
莫骄阳说的是真心话,莫依岚出身红门,却没养出刁蛮不讲理的大小姐脾气,也没像有钱人家的姑娘,成天打扮的跟小太妹似的,四处招灾惹祸,让家里人收拾烂摊子。
莫依岚就只经营了美人依旧,虽然是夜场,可是却并不污她的名声,而且,他一直知道,她为什么要守着美人依旧,依旧,那是代表着她的心意,时时刻刻,她都在向那个大洋彼岸的男人昭显着她的心意,只可惜,在这个世上,做哥哥的什么都能帮,唯独在情感上,帮不了。
如若可以,早几年他就把莫依岚的脑筋扭转过来了,如果可以,在那个男人飞向大洋彼岸,选择远离的时候,他就把莫依岚的脑筋扭转过来了,可是都不可以。
“很好,很好?”莫依岚不自信的自嘲着,嘴角是讥讽的笑,眼里晃着今天在街上看到的那一幕,她都怀疑她的眼睛出问题了,怎么会看到这样的一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