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Summer不一样,她很活泼,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连哭着的时候,也似乎是在向我撒娇。
程晚夏,从不撒娇。
仿若,已经忘了这本是女孩子该有的,特权。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程晚夏在我的世界里出现得越来越频繁,甚至在我熟睡的梦里,也全部都是她的影子。
那一刻,我就知道,我爱上程晚夏了。
不是因为Summer,至少不完全是,接触久了就会知道,她们一点都不像。
程晚夏说爱我。
不止一次,有时候哭着,有时候严肃着,有时候笑着,一遍一遍的说,言爵,我爱你
真的爱你,和报恩无关。
我每次的态度都是,不相信。
不是不相信。
程晚夏是一个爱恨分明的人,她对自己在乎的人可以两肋插刀,但是她的心太直了
不会因为不爱,而委屈自己。
所以,我知道,她爱我。
至少在很长一段时间,她真的很爱我。
就如,那段时间,我爱着她,爱到骨髓里了一样。
爱,却不能去拥有。
这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悲哀。
程晚夏说,言爵,我不在乎你是不是个正常的男人,我们可以不要孩子,如果你喜欢我们可以领养一个,我什么都可以迁就你,就让你,爱我一次好吗?
我眼泪一直在眼眶中打转,懂事开始,就没有哭过的我,那一次哽咽在喉咙处,说不出来一个字。
程晚夏说,言爵,别推开我,不要给我设定我的未来,不要肆意的安排我的人生,不要自以为是的把我推向你觉得是幸福的地方,那些地方,没有你,我还能怎么去笑?
对不起,程晚夏。
对不起。
对不起。
我转身,不愿意再听到她说一个字,我怕我会忍不住回头抱着她。
我不想再伤害谁了,曾经那个女孩的死成了我这辈子的阴影,我没办法让程晚夏重蹈覆辙,就算是假设,也不行。
程晚夏终于被我越推越远。
我只是在角落,沉默的一直看着她,看着她和傅博文,相亲相爱。
在我的梦里,有个一女人,爱着我,我爱着,我们谈恋爱,结婚,同床共枕,生了一对肉包子,凑成了一个好字。女孩像她,男孩像我。每早起床,女人会亲吻我的额头,我会回吻她红嘟嘟的嘴唇,然后她会早起床,为我,为肉包子做早餐,我送肉包子上学,他亲亲我的脸,老公,注意安全。
日子淡然过去,我们渐渐苍老,老道,她快要死去。
我依然会亲吻她的额头,告诉她,还好你比我早,要不然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我照顾。
她哭红了眼,说,言爵,晚晚下辈子,一定会爱你。
我说,好,我等你。
......
这个梦,总是一遍一遍的在我的睡梦中,重复。
《完》
......
程晚夏离开了金三角。
没带走任何情绪,平静的离开。
回来的当天,她就直接去了医院。
她动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