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学着做这些。等到刚刚穿戴整齐,孙美瑶就敲响了门,见到用被子裹着自己的凤喜,孙美瑶笑道:“怎么样,我给你安排的这个礼物,还满意吧?”
“淘气,怎么想起送这么个礼。”
“我说过,你对我好,我也要对你好。不过我后来想了,让你随便打野食不好,太危险,还不如先把嘴边的食吃了呢。她很不错的,长的也很好,身上有功夫,至少比那些娇滴滴的小姑娘,更能让你痛快。我让厨房里做了点包子,咱去吃早饭去。完事,咱们去城里逛一下,也给咱新娘子买点东西”
两人边说边走出屋去,凤喜则将头埋在枕头上,放声的痛哭起来。
十点钟一过,夏满江又来拜访,他这回是奉了增其的命令而来,给赵冠侯报喜。五千人马的军粮马干,已经由增其联络好,派人送来。显然,这是收买这支武装的代价,确保他们在未来的两督冲突中严守中立,不必介入。
增其在盛京仍有权柄,协调钱粮,比曾蕴更为便当。而夏满江早已经改换门庭,增其有令,他就将鸡毛当做令箭,调拨了一大批钱粮过来。五千人两个月内,饮食不至于有问题。
等公事交代完,夏满江道:“增其得了大人的话,似乎是有了主心骨,倒是不急着投奔铁勒人了。但是他还是给各路正副都统下贴子,将各路守军将弁调来新民,名义上是迎接新总督,实际是要闹事。闹事的手法,左右不过就是闹饷。”
“增其克扣军饷,亏空的很厉害?”
“他不光是克扣军饷,而是不发。之前毅军驻盛京时,三个月也只能发一个月的饷,拖欠半年都是家常便饭,实际的银两都在他手里。这还是武卫军,其他的军队,就更不用想饷银的事。所以他用闹饷来做说法,很有些将弁支持。再者,就是徐翁是汉人,关外的部队大多是旗兵,旗汉不能相容,这也是他们要闹事的由头。”
“夏先生,你可有什么话指教?”
夏满江道:“这帮在旗大爷,精于嬉戏,疏于弓马,色厉内荏,欺软怕硬,只要到时候赵大人把刀子一亮,就不怕他们不听。可若是震不住他们,那事情就要反过来,海翁的位子,就坐不了。”
“这倒是好办,只怕他们负隅顽抗,那便很棘手。”
“这自然不会。这帮当官的也在喝兵血,当兵的对他们并不服帖,只要海翁能发几个月的恩赏下来,拿当官的,下面不会乱。”
赵冠侯心里有数,封了二百两银子送给夏满江,却被对方推辞掉。只道:“你只要多杀几个铁勒人,给我的巧云报仇,我就心甘情愿为你效力。瑞翁的银两埋在何处,我也知道,到时候我带你们去挖,包准挖出来。”
到了下午时分,凤喜就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模样,穿上碎花棉袄,在房里忙里忙外的打扫,丝毫没把自己当成刚被抬举的姨太太看。只是偶尔与赵冠侯眼光相对,她就匆忙把眼睛移开,显然有些害怕。
赵冠侯用眼打量着凤喜,心里计算着她的衣服大小,又为她想着该搭配什么首饰珠宝。不管怎么说,拿了一血,就得有点表示,否则未免太过凉薄。这时,霍虬从外面进来,看了看凤喜走路的样子,忽有所悟,朝赵冠侯行礼道:“大人,标下有要紧的军情回禀。”
等来到一旁的小书房,霍虬却一脸贼笑的,从怀里拿了封书信出来“这是增其府上的丫头,给大人送来的。随信来的,还有一朵珠花,说请您务必要看。卑职看凤喜姑娘在,就没明说。”
“你的鬼心眼倒是多。”赵冠侯笑着骂他一句,打开书信,却见里面只有很简单的几句话,请他务必去一次四海楼,有很要紧的事面谈。再看时间,离信上约定时间只有一个小时,他思忖片刻,吩咐霍虬几句,上了马,直奔四海楼。
到了地方,此时还没到吃饭的时候,来到门口,就有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上前,她在外头显然已经站了半天,脸冻的像红苹果一样。拉着赵冠侯直奔后厨,饶过后厨,就在帐房里,见到三夫人玉美人。
玉美人满脸焦急的等待着,见他来,如同见到了救星,一把抓住他的手“大人……求你救救我。你向瑞翁要我,三宝里你只要选了我,我就给你一辈子当牛做马也愿意。”
“你先别急,到底怎么回事?”
那丫鬟道:“还不是那个铁勒大校,昨天看了太太唱戏,今天就不要脸的到府上,非要太太单独为他唱,这不是没安好心?老爷又怕他,虽然暂时没答应,但是也架不住他天天来。还有个洋狐狸在一边煽风点火,让老爷随了大校的心愿。如果您不出手,太太……太太怕是就没法做人了。”
赵冠侯见玉美人哭的情真意切的样子,思忖片刻,忽然道:“三太太,我有一句话问你,但是你要对我说实话。你们老爷有一笔钱,你知道不知道?”
“钱?”玉美人哭的有点糊涂,半晌之后才醒悟过来,随即脸色微变,良久之后才低头道:“你……你听说了官款的事?”
“正是如此。我有我的路子,怎么知道你不必问,我只说这事,有还是没有,钱在哪,你知道不知道。”
玉美人道:“大人见谅,妾身原本是存着点私心,想要把这事瞒下,将来……将来给大人一个惊喜。既然大人已经知道,我也就不隐瞒,增其确实藏了一笔官款,在我们住的房子下面。有银子,有金子,还有钞票。铁勒人对这笔钱追的也很紧,四姨太一直在撺掇老爷,把这笔钱交给铁勒人助饷,铁勒就能保证老爷做三省总督。大人……你只要保下我,将来若是想要这笔钱,我可以带路。”
赵冠侯笑了一声“我若是不但想要钱,还想要人呢?”他伸手在玉美人脸上一捏。玉美人面色微红,但咬着牙道:“只要大人救妾身脱离苦海,妾身就侍奉大人一辈子。现在……也可以。”
“可以么?在你心上人的饭庄里,在你们两个可能幽会的床上,他可以不在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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