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四次每一次我都会被狠狠地弹回来。
“喀嚓”一声,我的右肩膀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整个手臂都抬不起来,我知道脱臼了。
我换左肩膀去撞,不知道撞了多少次我再次听到一声清脆的声音,左手也抬不起来了。
我嘶声力竭地对白衣女孩儿喊,让她快把我放出去,久久没有回音。我才看到原来白衣女孩儿已经被玄棋经抓住了。
玄棋经掐着白衣女孩儿的脖子,从嘴里吐出她白色的短剑拿在手里把玩自言自语说道:“原来如此。”
说完将短剑朝白衣女孩儿刺去,白衣女孩儿惨叫一声短剑刺中了她的肩膀。
之前钻进黑衣女孩身体里的黑雾此时也来到了白衣女孩儿的身边,与她周围的黑雾合二为一钻进了她的身体里。
白衣女孩儿发出一声惨叫,身子瘫软了下去,玄棋经舔舔嘴露出正在享受的表情,扔掉了白衣女孩儿,他转过头看着我说道:“就剩下你和我了。”
我被他看得毛骨悚然,浑身上下一阵阵发冷。
光头男人张开嘴,从嘴里掏出一截乌黑的棍子,他双手抓着棍子两端往外拉,棍子开始变长,那团黑雾此时从白衣女孩嘴里出来缠绕在棍子的一头,越变越小,越变越浓最后形成一个看上去锋利无比的尖头,与棍子浑然一体。
黑衣女孩儿与白衣女孩儿倒在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玄棋经站在她们中间,他轻藐地看着她们,举起手中的棍子朝白衣女孩儿的右手扎下去,白衣女孩儿惨叫一声再也不动了。然后他从白衣女孩儿的身体里抽出棍子举向黑衣女孩儿。
我内心中突然涌出一股悔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我不能失去她们。
我双臂已经脱臼无法抬起,我用脑袋一次又一次撞着困住我的看不见的墙,我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不知何时起,我的视线已经被鲜血染红,我紧紧盯着黑衣女孩儿和白衣女孩儿,在红色的视野里我看到她们倒在地上,无助,孤单。我要过去,去她们的身边,哪怕死也要死在一起。
玄棋经看着我对我说道:“你有多在乎她们呢?”说完用棍子刺入了黑衣女孩儿的右手。
我瑕疵欲裂恨不得生吞了玄棋经,我撕心裂肺嚎叫了一声,用头狠狠地朝前面撞去。
一声清脆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就像是玻璃破碎的声音,声音在延长,我知道黑衣女孩儿的透明墙被我撞碎了。
我用尽全身力气朝玄棋经冲去,玄棋经没有动,待我到他身旁时他轻轻地抬了手,我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
玄棋经呵呵笑着说道:“我都不敢使劲,真怕一巴掌拍死你。”
我不理他再次冲上去,只见他抬起手我又一次重重落在了地上。
身上的疼痛让我站不起来,我趴在地上,用下巴一点一点地朝黑衣女孩儿,白衣女孩儿爬过去,我知道玄棋经弄死我就跟拍死一只蚊子一样简单,但是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死也要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