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跟她人一样,我恍然大悟,原来早晨救了我的是她,而不是黑衣女孩儿。
白衣女孩儿一步一步朝我走来,我心里面一个大大的问号,这几天我怎么成香饽饽了,不管谁见面都想砍我一刀。
我心里莫名其妙,不知道做了什么让白衣女孩儿非杀我不可。黑衣女孩儿还在催促我快从窗户上跳下去。我住五楼,心想跳下去也是九死一生,总不能死得不明不白,所以我镇静地看着白衣女孩儿一步步靠近,因为我压根不相信她会杀我。
白衣女孩儿举剑朝我面门削来,眼看剑刃离我越来越近已经到眼皮子底下了,我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砰”一柄黑色的短剑贴着我的脸挡住的白剑,要不是黑衣女孩儿我的脸就被削掉了。
白衣女孩儿还要攻击,黑衣女孩儿捂着伤口吐了口鲜血说道:“事已至此,就算你杀了他也没办法了。”
白衣女孩儿面无表情的脸上轻轻皱了一下眉,转瞬即逝,不细细看根本察觉不到她的表情变化。
白衣女孩儿不管我们突然向红衣女人发难,她就像从天空落下的花朵,飘忽不定,没过多久我就听见红衣女人的惨叫声,她的右手被砍掉了,屋子里溅满黑色的血液。
白衣女孩冷若冰霜,快速闪到无脸红衣女鬼身边手起剑落,将它左手也斩了下来。
我心里后怕,有种劫后余生的惊悚劲。
黑衣女孩儿此时突然对被白衣女孩儿喊道:“小心,这屋里还有厉害的家伙。”
“哼”白衣女孩儿冷哼一声算是回答。
她目光收缩,拿在手里的白色短剑寒光一闪,直直朝红衣女人的头顶劈去,想将她一分二为。
就当我认为战斗结束的时候,那种拥挤的感觉又出现了,空间里充满了压迫感。
我对白衣女孩儿喊道:“来了,小心!”
白衣女孩儿手中的短剑停在空中,她举着剑惊骇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黑衣女孩儿挣扎地站起来握着剑的手竟然有些发抖,她在害怕。
白色的短剑劈在红衣女人的头顶,黑色的血液顺着被劈开的伤口不断地往外冒,可是短剑被卡住了,卡在了面具之上再也劈不下去。
红衣女人痛苦的哀嚎,我开始以为是因为面具太坚硬用神器都没劈开,可当我仔细观察发现原来事情不是这样子的。
面具从上往下裂开了一条缝隙,挡住白衣女孩儿短剑的不是面具,而是红衣女人头颅里的什么东西。
红衣女人的头盖骨已经被劈裂了,剑刃已经到了额头,可怖的是白衣女孩儿的短剑正在一点一点的往上移动,仿佛在有什么东西在往上顶。
短剑慢慢的被推上去了,白衣女孩儿神色凝重,黑衣女孩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站在了白衣女孩儿的身边。
然后我看到了一根手指。
一根指头把白衣女孩儿的短剑从红衣女人的头颅里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