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看清了这个人根本不是什么人,而是又一座石像。
我稳了稳神赶忙把手电筒打开,只见这座人像跟我和西装男人只见见到的那座狰狞的石像生完全不一样。这座人像看起来很苗条,造型古朴,雕工传神,凹凸有致,约有真人大小,从体型上来看绝对是个女人。
只是这个女人石像的脸模糊不清,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我又从外屋拿了几个碗,全部打在石像的身上,见她还是一动不动的,才放心走进去。
一走进去我就闻到了一股酒味,我先没有管着味道从哪里来的,而是先把蜡烛捡起来点亮,然后把手电关了。
手电是应急保命用的,不能浪费电啊。
这间屋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可以说家徒四壁,那个老头果然鬼话连篇,什么这里只有他们爷孙两个人的床铺,现在来看除了人像屁都没有。
我绕着石头像转了一圈,然后在石像的后面看到了一个坛子。
我用蜡烛照了照,里面装着黑黑的液体,但是酒味扑鼻。想必当时老头让我喝的酒就是从这个坛子里舀出来的。
我到现在都不明白西装男人为什么不让我喝这酒,我又趴下自己闻了闻也没有闻见什么怪味。思来想去,这可能是这坛子里面泡着什么吧。
我赶在多想,免得自己害怕。
奇怪!老头跟他孙子呢?还有西装男人呢?
正在这时,我突然听到外面一声呼喊,是个女人的声音。
我一哆嗦,仔细一听感觉那声音好像很害怕,在呼救。
我本来是不想管的,现在这个情况,指不定是不是什么孤魂野鬼要把我引出去呢。
可是外面的呼救声越来越急切,最后我狠了狠心冲了出去,都怪自己太正义了,从小就学习助人为乐,舍己为人的精神。
我跑了出去,只见屋外一个女人一身而过,进去了我晚上睡觉得那个屋子。
我正犹豫呢,从屋子里里面又传来一声惊呼。
我脑子立刻涌现了一腔热血,就往屋子里面跑。
外面的屋子没有什么特别,只是里面屋子里的蜡烛又被点燃了,门也是被打开的。
我看到在病号床上躺着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二十二三岁,容貌绝美,不似聂盼文的冷艳之美,也不类同于燕采薇那么苗条清秀的文静之美,而是充满了妩媚之姿,换句话说,简直就是骚到骨子里了。
那女人对我说道:“我刚刚遇见了鬼,逃到此处,你要要救救我。”
她的声音轻柔绵软,每说一字我的魂魄就似乎被掏走一部分。
我平时只对燕采薇有兴趣但在此女面前,怔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盯着她被湿衣包裹的丰满曲线,不住地往下咽口水。
女人见我不答话,媚态毕现,笑着说道:“自清闲,人家可怕了,你倒是跟我说句话嘛。”
我吞了吞口水说道:“说说,你要跟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