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次次解救你于水火,如果你有什么麻烦,就打给白溪。”
“小事白溪可以解决,若是事情严重,白溪也可以打电话直接联系到我。”
林寒星自然可以直接告诉路秉德是谁在背后使坏。
可那样的效果远远不及他亲自发现来的震撼!
他对路嘉树的信任,绝对不是自己三言两语就能够瓦解的,也正是因为考虑到这一点,林寒星索性才用了这最慢的一种方法!
说完这番话,林寒星起身朝外走去。
只是在经过路秉德时,脚步停下。
“路秉德,你最好清楚,这样的好运不会无时无刻跟着你!”
她的口吻极淡,像是虚无缥缈般。
路秉德心里咯噔一下。
这两次,如果不是因为林寒星,恐怕他早就身陷囹圄。
而刚才自己竟然还怀疑她……
想到这里,路秉德忍不住愧疚起来,不敢去看林寒星的眼。
“我们的打赌……”
就连林寒星快要走到门口时,路秉德转身出声。
“这两日我会再来。”
………………
林寒星回雷家时,还顺便去了城东买了雷妈最喜欢的徐记。
客厅里已经打扫干净,看不出有丝毫血腥痕迹。
仿佛袁素素的事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楼下,管家叫住了她。
将两份加了肉松的粥递过来,往楼上看了眼。
元宝窝在奶奶房里病恹恹的,中午饭都没吃。
雷妈见林寒星回来,这才松了口气。
“素素的脸……”
林寒星将粥放在床头柜上,托盘里还顺便切了小份的醉鹅,选的都是肉最嫩的部分。
“留疤是肯定的。”
林寒星刚坐下,元宝就窝进了她怀里。
雷妈叹了口气。
“我这心老扑腾扑腾的跳,总觉得当时如果我阻止一下……”
“雷妈,不怪你。”
当时那种情况下,恐怕任是谁都不会预料到会发生那样的意外。
“大伯母,我害怕!”
元宝哼唧两声,将脸埋进林寒星月匈口。
说着说着,眼睛里就泛了泪。
林寒星笑着亲了亲元宝额头,将他搂在怀里。
“只是这次,程灵韵怕是要把我给恨上了。”
将带着肉松的粥吹凉送到元宝嘴边,林寒星简单将在医院的事说雷妈听。
“她神经病啊!跟儿媳妇儿你有什么关系!”
雷妈当即就不乐意了。
如果不是程灵韵做事太过张扬事情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样,她有什么脸责怪儿媳妇儿?
“我看程灵韵一门心思的想要生个孩子出来,素素这儿还指不定闹出什么事!”
雷妈总觉得有什么会要发生似的。
两个人正说着,佣人急急忙忙跑上来。
“夫人,有人跑我们门口来烧纸钱!”
佣人是个小姑娘,说这话时嘴巴哆哆嗦嗦的不利落。
林寒星眉心一蹙,脸上罩了曾薄霜。
“那老太太嚎啕大哭,说让……说让林小姐还她女儿!”
抬头看了眼林寒星,佣人表情为难。
是洛家老太太?
林寒星冷笑一声,她竟然敢来雷家门口闹事?
还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捣乱,否则那老太太又如何能够知道她在这里?
正想着,雷枭身影出现在卧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