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亏,顿时大怒,喝令道:“给我擂鼓进攻!”
“且慢!”
右司马赵俨喊住了传令士兵,他上前行一礼,对来护儿道:“老将军,硬攻不如智取,既然这片树林周围都是沼泽地,我们不如去外围截断他们的退路,逼迫他们走投无路,不得不投降。”
来护儿怒气稍平,硬攻确实不如智取,他沉吟一下道:“只怕对方带了几天的粮食,我们等不了那么久。”
赵俨一笑,“他们若不肯出来,就把他们逼出来!”
来护儿顿时醒悟,立刻令士兵找来周亮和朱宽,对两人道:“你们二人可率军入淝水北上,从外围堵住敌军撤退后路,若部署完毕,可用浓烟报信。”
两人躬身行礼,“遵令!”
隋军水师随即兵分两路,来护儿继续在湖面上敌军对峙,而周亮和朱宽则率一支船队沿淝水向北而去,由于淝水河床不够宽阔,无法行驶两千石以上的大船,这便使得隋军无法将营寨安扎在距离合肥更近的地方,只能安扎在巢湖北岸。
来护儿的船队缓缓靠近北岸,一万江淮军士兵迅在岸边排列出了三排箭阵,陈宝襄目光冷厉地注视着隋军战船,只要隋军士兵敢靠岸,他将的箭阵将给予敌军迎头痛击。
这时,一名士兵飞奔来报:“将军,河边弟兄来报,有两支船队沿着淝水北上了,去向不明。”
陈宝襄心中一惊,难道隋军是想抄自己的后路吗?
这片被沼泽包围的林地一共只有两条出路,一条在东北方向,一条在西北方向,除了这两条路外,其他都是可以淹没头顶的沼泽,他们只五天的干粮,现在已经两天过去,还能支持三天,如果后路被断,三天后他们就将粮食断绝。
陈宝襄当即对一名部将令道:“你立刻率三千弟兄前往东北方向出口,如果遭遇大队隋军,立刻派人来向我禀报!”
部将答应一声,率领三千士兵离开了岸边,向树林的西北方向奔去。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隋军战船始终没有靠岸,也没有进入弓箭的射程,一百多艘战船排成了一字长蛇阵,耐心地等待着机会。
时间已经过去了近一个时辰,一名郎将走到陈宝襄面前低声道:“将军,有点不对劲!”
陈宝襄心中也颇为担心,他总觉得有问题,却又看不出问题出在哪里?令他一直踌躇不决。
他连忙问道:“哪里不对劲!”
“卑职现船上都有投石机,旁边士兵已经准备就绪,以投石机的射程要远远过弓箭,完全可以给予我们重击,那他们为什么不动手?”
陈宝襄点点头,这确实是个很大的疑点,为什么隋军不动手?难道他们是等什么吗?
这名郎将又低声道:“我们几个弟兄讨论了一下,我们怀疑隋军是要用火攻。”
陈宝襄心中一惊,回头向树林望去,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隋军一定是火烧这片树林,先前船队北上也是为了拦截自己的退路。
陈宝襄吓出一身冷汗,他当即立断下令,“传我的命令,全军向东北方向撤退!”
七千名江淮士兵撤掉了箭阵,迅向树林内奔去,来护儿心中大骂,对方一定看破了自己的意图,这个时候再烧树林就是阻挡自己了,他毫不犹豫下令道:“船队靠岸,刀盾兵先行,强行登6!”
一艘艘大船向北岸停靠,船板搭出,一队队刀盾兵高举盾牌奔下船队,这一次再也没有敌军箭矢的袭击,有士兵跑进树林探查,片刻回来挥动红旗,这表示敌军已经撤退。
来护儿再次下达了登6命令,“全军登6上岸!”
(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