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略微有些驼背的老妪也怒声到:“烈般若在凌门山中损失惨重,他钵利王就跑到我们的仙玉矿脉中来捞本钱来了,还假装凌门山旧匪,故意在现场留下旧匪的痕迹,让人以为此事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这钵利王实在太可恨,他一定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还蒙在鼓里!”
听了此话,王玄通再次大吼到:“这一次,我有证据在手,非闹上金殿天不可!纵然大天王是他钵利王的大哥,可我有证据在手,我不信大天王还能明着袒护!”
王玄通的右侧,那看起来有些道骨仙风之意的老者最为冷静,一直都没有开口,而是在默默的思考着些什么。如今,他似乎思考完毕,于是开口说到:“王大人,虽然从玉简上看,钵利王和他的儿子嫌疑很大,可毕竟没有谁看到劫匪的真面目。会不会是谁故意演了一出计中计,栽赃钵利王,好挑拨你们二人之间的关系。”
“钵利王一向都对大人不喜,处处为难大人。此次的事情,定是钵利王干的,玉简上的内容已然明了。”老妪摆手说到。
老妪虽然没听进老者的话,可王玄通却理智一些,听了进去。他思索一阵,分析到:“确实是没看到劫匪的真面目,要说这证据,似乎也差了一点儿力度。可是,若真有人栽赃的话,这算的也太深了。而且,那人挑拨我跟钵利王的关系,有什么意义呢?”
老者说到:“王大人,其实事实是怎样,在一切明晰以前,很难猜测。老夫的意思,还是尽量弄清事实的真相,再想对策的好。不然的话,无论是遭了钵利王的道,还是被另外的小人算计,那都不划算。”
点了点头,王玄通说到:“有道理,宣老说得有道理。仙玉矿脉被劫已成定局,我急也没用。当下最重要的,是重新组织人手,把钱来山中的仙玉矿脉再管理起来。然后,我们得设法加强各个仙玉矿脉的防御力量,不能让人轻易就打了劫。”
……
光是清点收获,桓因组织大量人手,也足足清点了一整天,才终于有了一个数。而这一次他们的收获之大,简直难以想象,足够他们整支部队大手大脚的花上好几十年了。
这一次的钱来山抢夺,让桓因彻底尝到了劫掠仙玉矿脉的甜头。而一想到自己将来需要的军费定然无比庞大,他果断决定,在王玄通还没来得及给出太多反应到时候,再次前往几座仙玉矿脉,大肆劫掠一番。
说干就干。第二天,桓因带着整支队伍再次秘密的从城中走出,前往了他们锁定的下一个目标。
而这第二次的劫掠,桓因他们更加轻车熟路,快速完成以后,根本不毫不停歇,继续前往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乃至第五个目标。
一天之内,桓因他们疯狂席卷王玄通管辖范围内的仙玉矿脉,所用手段和留下的种种痕迹与之前完全相同。而他们也是到了所有储物袋都全部装满以后,才悄悄返回。
又过了一天,凌门山旧匪之名直接让得整个东方八天都轰动了!一天之内,连下五座仙玉矿脉,杀人越货,无恶不作,简直是创造了一个惊人的战绩。
至于王玄通,他则是眼睛都红了,不断的读着一份份的战报,感觉自己心都在流血。这一次的损失实在太过巨大,这不仅让王玄通彻底没了捞油水的空间,而且如此损失,他自问就算是身为小天王的自己,也要担待不起了!
气急败坏之下,王玄通不惜血本,加强了每一座仙玉矿脉的防护力量,彻底做到了滴水不漏。不过这个时候,桓因却早就已经捞够了,没打算再出手。之前桓因就料到王玄通定会在损失惨重以后加强防护,所以趁着他没给出多少反应前,一次抢了个够!
这一天,当桓因正带人清点收获的时候,王玄通则是双眼赤红的坐在中军帐里,整个人已经气急败坏到了极致。
“一连六座矿脉遭劫,虽然从表面上看都是那所谓的凌门山旧匪干的,可其实种种迹象最终都指向了光明天的部队。钵利王这是要把我往死里弄啊,他要给我扣一个守护仙玉矿脉不利,导致军费大量损失的帽子,好直接废了我!不行,我得想想办法,不能坐以待毙!”王玄通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