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你还得挤出个笑脸拿钱送给那个暴徒。这种在这些武人的心里边看起来显得无比白痴的行为举止,在那些读书读傻的家伙们的口中却美其名曰为以德报怨。
正是正为文武之间的理念不同,所以武人看不惯文人的作派,而文人瞧不起武人的行事,文武不相和,这在大明,可是由来以由。呃,好像又跑题了。
总之现如今辽东镇的武将们都份外的得瑟,而更多的,却是期待,期待着一声令下,数万雄兵直击鸭绿江,将那在暗中侵吞掠劫了我大明不少土地和边民的朝鲜王国给狠狠地拾缀一顿,也好出上一口怨气。
顺道,也可以让那些向来不对眼的文臣看看那些证据,让他们看清楚,这就是他们以德报怨换来的结果。
“不过大将军,他们就算是来了,可是,能答应那个条件吗?”一名将军站起了身来,朝着那安坐于椅上的石亨进言道。
“这个条件其实也不算过份。”曹义笑眯眯地扫了一眼帐中的诸将,心里边正盘算着这一仗,自己怕是好歹也能够弄个封爵,若是再把那朝鲜也给收拾了的话,怕是在场的这些将军之中,少不得也要出上几个伯爵,甚至侯爵说不定也会有这种可能性。
听到了曹义这句看似轻松无比的回答,其中有几个脸皮较薄的武将不由得有些赫然,让建州女直设法突入至那朝鲜王国境内,然后坚持到我大明军队的抵达,这个要求看似简单,可实际上,这里边的危险,只不过比由大明军队亲自动手把他们建州女直全给宰光的机率略小一些,可也小不了多少……毕竟,如今的朝鲜王国的军队,也不是吃干饭的,再者说了,其麾下有不少由投靠于朝鲜王国的女直人组成的军队,就建州女直这七八千又疲又累的残兵败将过去,怕也就是十天半个月的功夫,就得连皮带渣让那朝鲜王国给吞了。
就这样苛刻的条件,却被曹义这位总兵大人笑眯眯的说不过份,这实在是有点,嗯,有点不太厚道,不过转念想想过去这些建州女直在辽东边镇干的那些破事,他们又释然了,一句话,就算是这些建州女直死绝也是该的。
更何况,只不过是让他们作出了一副败逃的样子逃进了朝鲜王国境内,将那朝鲜王国的军队给吸引了出来,到了那时候,更坐实朝鲜王国与建州女直侵我大明疆域的罪名,如此一来,大明帝国也才有足够的理由大展拳脚暴虐那最会做表面工作的朝鲜王国。
“一句话,不管那朝鲜王国的军队会打什么样的主意,咱们可都得一口咬定,他们就是来援助那些侵我边镇,掠我边民,毁我墙稼的建州女直的。还望诸位将军谨记。”石亨抬起了头,那又利目之中寒光四溢,犹如两柄出鞘的长刀一般。“不然,就算是石某拿你没办法,天子,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违背他意志的人。”
“大将军放心,我等自当谨记。”听到了石亨的交待,所有人都不由得心头一凛,齐声低应道。
“禀大将军,兀那山城的建州女直派了人过来了,正在往我大营而来。”就在这个时候,大帐帐帘掀起,跑进来了一名士卒敬礼之后大声地道。
“哦,来者何人?”听到了这话,石亨站起了身来沉声问道。
“为首的是建州卫指挥佥事李满柱……”
听到了这个名字,石亨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轻松惬意的笑容:“好好好,呵呵,既然是李满柱这老小子过来,而不是董山那个毛燥的粗野之士,那大事定矣……”
当经历了抚顺城的大爆炸,沈阳城下的惨败,连缓十数日的狼狈逃窜,最终出现在了那大明镇朔大将军石亨跟前的李满柱早已经没有了一丝一毫的锐气和傲气,恭顺无比地领着身后边随同其前来的数名女直首领一同拜伏于地。
而在两天之后,建州女直所部撤出了兀那山城,继续向东遁逃,而大明军队看似步步进逼,实则两军距离刚好是半日的路途,七日之后,建州女直所部跨过了鸭绿江,突袭了措不及防的朝鲜王国在鸭绿江边的据点永州,而这之后,这才传书与那朝鲜王国,言明因奉朝鲜国主之命,进攻大明的辽东重镇抚顺沈阳,最终兵败于沈阳城下……更新到达,同学们瞅,我先去休息了,明天继续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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