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说了什么才能令他特赦孟家,只知道你对君上有着巨大的影响力。所以,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我的白兄弟、白子,救命啊!”
“如果不是你太过贪心,君上还会看中你那几个小钱不成?是你自己咎由自取,如今怪得谁来?”
这货一生小心谨慎,坏就坏在了一个‘贪’字上。杜家虽为老秦贵族,却远远比不上甘龙、章蝺这种三朝老臣,甚至比不上孟西白这种底蕴深厚的老秦勋贵;这货为了权位金钱,先是攀附上甘龙做老师,同时又与雍郿的老贵族集团眉来眼去、暗通款曲,就是杜家早年经商赚钱,背后也有着老贵族集团的影子。
这些本来也算不得什么,偏偏就在卫鞅推行新法后不久,杜家商社曾经为孟家召集匠人打造兵器,而且从中获利非浅。如今孟家成了叛贼,他这个曾经为孟家打造兵器的家伙又算什么?这件事当真是可大可小,若是嬴渠梁真要追究,一个左司空的职位可护不住他的脑袋。
白栋在等待机会,机会果然就自己送上门来了,随着孟西两家闹出反叛事件。杜挚的屁股也跟着露了出来,而且还极为不干净、需要一个强有力的人士帮忙擦一擦。
“天可怜见,我怎知孟双成会造反?在孟西白三家出事前,老秦朝堂又有谁不是与他们保持着微妙的关系?白兄弟你是知道的。老秦最精锐的骑兵就在雍郿,其中却有六七成是孟西白三家的子弟,孟双成说要打造新兵防范羌人,我帮他就是在帮老秦,这又有什么不对了?别说是我杜家,就是甘家商社也接过孟家的生意,还特别从吴越找过最好的铸剑师给他呢!就是我最倒霉,刚帮过孟家,他就造反......白兄弟啊,哥哥向来视你为亲兄弟。如今大难临头,老师都不肯帮我,老秦也就你一个能救我了。你是不知道,你嫂子昨晚一时想不开,险些就寻了短见。我......我是真的好惨啊!”
“你少跟我来这一套。你夫人我见过,眉眼开阔心宽体胖,她会寻短见?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玩笑。你很倒霉倒是真的,不过你不用去和甘伯伯家比,甘家商社做的是生意,跟甘伯伯是两回事,在朝堂上他可没少骂这些老贵族。”
“兄弟。你这是不讲道理!难道甘家是生意,我就不是生意了?是,我是被钱蒙了心,可君上为啥单单骂我一个?恩师说了,如今老秦能救我的非你莫属,若你不肯出手。君上早晚都会追究我私通判贼之罪。好兄弟,二十万金若还是不够,我再加十万如何?大不了以后凤鸣书院的‘教育基金’我全都包了,只求救命......”
“君上为什么恼你,其实你心里最清楚。你当真只是做生意麽?自作聪明而已!自以为可以一面邀宠君上。一面还不得罪那些老贵族,太天真!现在尝到苦头了就来找我?我都懒得理你。”
“好兄弟,哥哥知错了,哥哥如今是走投无路,你就不看我的情分,也想想你那嫂嫂和十三四个小嫂嫂、还有那十七八个侄子侄女......你是宅心仁厚的白大善人,我就是那上万名待斩的孟氏家人,救命啊!随便你提出什么样的条件都成,哥哥都认了还不成麽?谁让我倒霉呢。”
“君上其实并没有完全放弃你,否则早就该拿你问罪了,还会等到今天?不过是朝中看你不顺眼的人太多,这次你又处在风口浪尖之上,确实是很危险。现在也只有一个办法,走出去,为老秦做些实实在在的事情,让那些人哑口无言。等到你为老秦建立了功勋,那时载誉归来,还有谁会追究你曾经的过失?”
“走出去?你要我走去哪里?”杜挚张开了嘴巴半天都合不上,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西面......”
白栋伸手向西方指了指,压低了声音道:“知道君上为什么放过孟家麽?就是为了西域!不过在我和君上的计划中,短则三五年、长则七八年,西域将会变为新~疆,老秦的新~疆!”
“新......疆?”
杜挚听得目瞪口呆,当场就傻眼了:“兄弟,我是求你救我,可不是求你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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