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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办事情,可以讲求方法,这很对,但是,本公子也是有脾性的,我不愿意为了某些利益,去出卖书院的利益,这一点对我来说相当的重要,这就是我为什么说进行师生交流,把事情摆开来让天下人知道的原因,就是想把曲江书院和国子学这些大唐帝国最高学府摆在同一个水平面上,公平公正地进行交流。
“贤侄啊,这不好吧?私学岂可与国学比肩,落到旁人眼中,岂不是让人看低我大唐之学府?怕是对朝庭颜面上有损,到了那时候,可就不太好办了......”令狐德棻脸色微变,半晌才挤出了一个笑容,拿腔捏调地道。
我淡淡一笑,面不改色,反正咱啥子场面没见过,别说你老人家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威胁。挑了挑眉头,依旧保持着和蔼的面容,温和的语气:“不是小侄不甘愿,而是小侄的书院里边,并非是小侄一人说了算,再说了,孔子先贤都曾有云,三人行,必有我师,就连先贤都有这样的觉悟,不耻而下问,莫非我大唐国子学等连这点气度都没有不成?”
“你!......”令狐德棻这下可真让我给激得变了脸,咱这话是有点露骨,可本公子就是看不惯这个人,太虚伪了,孔颖达孔老头虽说也讨厌,但问题人家做事说话向来是明来明去,颇有古风,认为你人品不行,学问可以,人家也会直接点出来,而眼前这位新任国子监祭酒,光是跟他这么聊下来,便已经让我大失所望,也懒得再跟他胡扯下去。
“小房大人,这事关朝庭的体面,岂可如此,本官知道,曲江书院乃是大人您的心血,然,为国而稍损私利,又有何不可?”令狐德棻冷着脸,竟然在我跟前摆起了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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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这老家伙,还真是嫩了点,又或者说太过狂妄自大了点,两句话就想跟我翻脸,连称呼都改了,以为本公子会怕你不成,别说你,就算是你的前辈,那位国子监祭酒位置上呆了一二十年的孔颖达老头子惹急了本公子,照样不鸟他。
我翻翻眼皮,深呼吸,嗯,咱是文明人,正人君子,更是大唐学术超人,懒得跟这种人继续计较下去:“哦?呵呵呵,令狐大人,下官所治的私学,本就是一简陋之所尔,承蒙大人您看得上,倒是令下官惶恐得很,不过,下官是个直脾气的人,从来不愿意为难别人,也不愿意难为自已,大人顾忌国学的颜面,戳力维护,这一点,下官可以理解大人的心情,甚至敬佩,而下官,却也甘守这一亩三分田的地儿,亦然自乐。”
把话说完,抿了一口茶水,很是用力地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爱理不理地垂着眼皮子嚼着桌上的奶酪。反正本公子业已经知道了国子学等国家高等学府内部的纷乱了,这很好,本公子就是不借人给你,爱怎么乱就怎么乱去,闹得满城风雨更好,老子怕个屁!
令狐德棻眼见我如此作派,也给激起了书生意气,冷笑了数声:“好好好!好一个小房大人,既然如此,本官也就不多言语了,只不过,待本官把奏本呈至陛下跟前之时......”
“令狐大人,下官忽然想起了一件紧要公务尚未办理,实着对不起了,请恕下官先行造退。”我打断了他的话,拍拍屁股把这老家伙丢在了屋内,径直走了出去,临到了门口的时候,才回过头来冲正一脸愕然的令狐德棻露齿一笑:“令狐大人,对了,你方才说什么来着?”
“你!你这个,哼,坚子不足予谋!老夫定要向陛下弹劾于你”老匹夫气的三缕长须狂颤,须发皆张,两根手指头拢成剑指一个劲在那晃悠,我丢给这老家伙一个白眼,爱干嘛干嘛,老子就不吊你,咋的?有本事你来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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