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令狐德棻也没有再继续跟我绕弯子了,而是直接向我提出了要求,希望我本着同朝为官,同殿为臣的情谊,帮助国子学、弘文馆、太学等政府治学场所,建立一个良好的体育选拔体系。“说来惭愧,老夫得陛下重托,一心研学,岂料这些学子,皆言学内六艺不修,以至年年败北,如今更是让......呵呵呵,这实在是让老夫焦头料额得紧啊。”
看样子,那些政府建立的学馆里的师生业已坐不住了,是的,都经过两三年了,国子学、太学、弘文馆等政府学馆虽然也按照李叔叔的要求,设立了各门学科,不再像以往一般整天抱着四书五经在那瞎啃,可毕竟这些老夫子们一向就专门于这些书本,让他们去教标点符号、算数,也还能将就,可是其他学科,那就不一样了。
特别是骑射两科,一帮子干巴瘦的老头能力挽硬弓吗?怕是他们的骨头都还没那张弓硬,更别提开展其他有益于年轻人身心健康的艺术、音乐等课程了,加上上次这些学生高傲地跑去了曲江书院参加春季运动会,也想露把脸,可谁知道,倒是落下了笑柄,全长安的人都知道了。
虽然曲江书院里也收罗了一些勋贵子弟,可毕竟都在少数,而那些太学和国子学等学习的学子,一向就是瞧不起民间私学。这自然让那些有资格进入这个国家高级学府学习的那些勋贵子弟们很不满意,加上曲江出院的学生又频频在大唐最为热闹的军事学院运动会上出风头,可真把他们惹急了眼,也同样要求在国子学、太学等政府学院内加外各门学科,总而言之一句话,他们的骄傲不容许他们老是败在民间的学府上。
怪不得这位国子监祭酒令狐大人的表情显得份外的尴尬,嗯,没办法,那些学院里的老师全是一帮子老儒生,谁能知道啥叫房氏第一定律?谁知道磨擦力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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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问题是,这位国子监祭酒大人更头疼的是另一件大事,那就是那些老夫子们一听说要跟咱们这私人书院借老师,一个二个上窜下跳的,仿佛咱们这里的师生都是穷山沟里边混出来的,根本就没啥本事,哪里有什么资格教育他们的弟子,最后,令狐德棻经过了与这些老儒生的长时间地磋商,再加上那些个学生们的强烈要求,总算是摆平了这帮老夫子。
可问题是还没完,这些老家伙虽然同意了,可并不代表他们愿意让世人皆尽知道他们不如私人学府,总而言之一句话,可以向曲江书院借各学科的师资力量。但是有一点,绝对不能让长安的学术界知晓此事。
可问题是,这可能吗?令狐德棻自个在那儿大手一摊,一脸的无奈之色:“老夫自认无计,所以,特地厚颜来寻贤侄,还望贤侄能看在你我皆为一殿之臣的份上,想个办法,来解决此事,不然,这事若真要闹得满城风雨,怕是到时,陛下知晓了,呵呵,老夫也就只能坐着马车,回家当个安乐翁喽......”
先人你个板板的,听到了令狐德棻所言,我可真是气不打一出来,这些老夫子也是,太厚脸皮了吧?想跟本公子借人材去教育他们的学生,可又觉得少了脸面,还想把这事给掩盖起来?根本不可能,至少我不愿意让我的手下鬼鬼崇崇地进出国家的高级学府,我希望他们堂堂正正地进走,堂堂正正地出来。
不过,令狐德棻传递来的信息却实也让我欣喜之极,没想到,才过了这么几年的功夫,咱们大唐曲江书院的这些特地惹人眼球的手段,已然让那些人坐不住了,这很好,这是一个契机,绝对不能放过,至少我不可能放过这个去影响更多的热血青年和知识份子的绝佳机会。
不过,该怎么操作,至少咱现在还不能太得罪那些老夫子,毕竟现在咱还处于弱势阶段,虽然他们现在有了难处,还摆着一副高高在上的面孔让人生厌,可若是因为个人喜好而失去机会,本公子很有可能会抱憾终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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