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韵》?妙哉!陛下之言甚善,臣以为《唐韵》之名,既能与《切韵》作出区别划分,又朗朗上口,实为佳名尔。”长孙阴人第一个跳出来拍马屁,接着诸位朝庭重臣也都对李叔叔的命名表达了自己的意见,自然只有一个字才能形容:好!
好,谁敢说不好?我不敢,在场的也没人敢说不好,接下来,江夏王李道宗提出了一个很不错的建议,准备要成立一个大唐语言学权威小组来干这事,自然,那位致仕退休,尚未 离开长安的孔老头孔颖达又落入了李叔叔的视线里边,可怜的老家伙,身上怕是就是剩骨头里边的二两骨油了,可皇帝就是不放过这位老人家。
不过,怕也只有他适合干这事,毕竟大唐学术界目前而言,仍旧以他的威望最著,况且老家伙在当国子监祭酒很多年,可谓是门生遍天下,虽然如今身体不太好,那也不过是由于科举制度改革,造成了他的心理压力大,而干统一全国语音的工作,这自然不需要再有什么人去干扰他,况且他原本也就参于修撰《切韵》的工作,所以由他担个负责人的名头,凭他的号召力,干起这种事情来自然也是轻车熟路得紧。
“好,这事,咱们就这么定了,来人,去宣孔颖达孔老爱卿前来议事,就说朕有要事相请......”李叔叔说完这话,目光落到了我跟李治的身上。“嗯,传朕之诏令,赏房俊金十斤,绸缎百匹......”
“微臣多谢陛下厚赐。”我赶紧向李叔叔谢恩,看样子这位岳父大人吃水不挖井人,没忘记咱的功劳。李叔叔转脸望向李治,冷哼了一声:“稚奴,好好地跟着你的师尊,多学学,多看看,莫要总晃荡你那半瓶子醋,明白吗?”
李治灰头土脸地连声应是,随后,李叔叔以公务为由,把我跟李治踢出了栖凤阁,他自己却跟一帮智商达到二百五以上的老妖人们一块儿合计声母韵母,另外还要等待孔老头,那老家伙,咱也不想见,正好开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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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俊哥儿您来得及时,不然,吾命休矣 ......”李治很是夸张擦了擦额角的汗水道,我白了这家伙一眼,冷哼了一声:“自作自受,要不是看在你姐的面子上,我刚才才懒得有闲功夫替你说话。”这家伙分明就是立功心切,没事找事,拿了本公子的专利产品就跑李叔叔跟前摆显,昨天我只不过向李治说了一些肤浅的理念而已,可这家伙就如获致宝地自已去找抽,怪得了谁?
“莫说了,怪小弟总成了吧?还是俊哥儿您口才厉害,几句话,就把我父皇给摆平了去,嗯,我也离家好些天了,难得回一趟长安,走,上我府里边去,咱们好好地吃上一顿,也算是小弟对您的谢礼。”李治干笑了两声,拖着我就往他的府邸而去。
贞观二十三年初秋,经过了进奏院情报人员的多方努力,吐蕃的国内政治局面乱成了一锅粥,而禄东赞为了转移内部矛盾,不得不重新跟芒布松赞交上了火,另外,禄东赞为了弥补钦陵冒犯大唐的罪过,送了无数珍宝给程叔叔这个老奸巨滑的大唐军事统师,一个劲地声称是误会,并且默认大唐对于东吐蕃的实际控制权,以此来换得大唐不向他们兴问罪之师,使得他们能全力地与芒布松赞作战。
至于芒布松赞经过了这一段时间以来的观察,似乎认为大唐目前确实没有一举消灭吐蕃的野心,又削减了一部份留守东北面的驻军,意欲一统吐蕃。而东吐蕃这边,拔布弄赞成为了程叔叔的御用图章,程叔叔高举拔布弄赞这位东吐蕃王的大旗,领着大军在吐蕃高原东部东征西讨。
老流氓的手段果然不是盖的,软硬兼施、又拉又打之下,东吐蕃大大小小近百部落皆臣服于程叔叔的淫威之下,在进奏院传回来的情报里,程叔叔的形象已经成为了吐蕃人最为恐惧的煞神,口吐蛇信,眼能喷火,有三头六臂之威能,专噬人心,嘿嘿嘿,总而言之一句话,程叔叔这老流氓的恶名声在吐蕃高原之上甚至可止小儿夜啼。
就连李靖伯父都笑言:“就算是老夫亲自出马,怕是也做不得比这程老匹夫更好,呵呵呵......”
“这老匹夫,放在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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