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锦轩老脸一红,恶狠狠地扫了一眼周边那些脸色古怪的士兵们一眼斥道:“看什么看!都给我用心的站岗,难道你们都忘记了站岗值日时要随时保持警惕的军规了吗?要是闲的有劲了,本官可以让你们去沿围墙跑上两圈活泛下身子咋样?”
听到了董锦轩这话,几个士兵吓得赶紧各归各位,站得标直,很是目不斜视的模样。董锦轩满意地回过了头来,见到我似笑非笑地在那站着不说话,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父亲亡故了,家中无人照料,所以,便请调回长安,就给安排到了这里,能离家近一些,家里也好有个照应。大人快请进吧。”
如今都已经是从六品上的校尉了,不过,神态动作依旧显得那样的恭敬,嗯,不愧是咱亲手教出来的弟子,看样子,几年的文化没白学。
说话也斯文多了,雄纠纠气昂昂的步态,瞧瞧他走路的精神样儿,还有那黑亮的皮靴,配着一身大红的大唐军装,那亮闪闪的肩章和臂章,胸口上的军功章更是铮亮得如此刚刚佩上一般。嗯,军人的骄傲,军人本就该有这样子一股傲气才对。
这家伙以前在学院里边可是闹了不少的笑话,原本进学院的时候,又干又瘦,不过身体倒是结实,由此得了一个大马猴的浑号,家中虽然也算是富裕,可这小子打小就不喜读书。
就整天想着建功立业,结果进了府兵干了没两年,就被征调出了刚刚成立的大唐军事学院之中进行进修深造。
刚开始进校的时候,一到文化课,这家伙不是借口开溜,就是蹲在后边打瞌睡,后来让教员抓到了我跟前,自然,咱有的是手段治这些家伙,先是送进小黑屋子,手里一本学院规章制度,桌上也就一盏油灯,背不下来,别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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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这家伙在里边呆了一夜就服了软,第二天很是流畅地就把那小本里的内容给背了出来,我当时就告诉他,如果下次再记不住,没关系,来让本院正大人指点,吓得这小子赶紧信誓旦旦地拍胸口保证,如果再溜号或者是混吃等死,愿意甘受军法,到得后来,倒是以优异的成绩经常出现在我的视线之内。
一路上倒是跟他聊起了一些旧事,也问了下他现如今的情况,董锦轩虽然一个劲地谦虚自个还算不上是混得好的,不过脸上的骄傲可以瞅得出,这家伙其实心里边美得不行,想想也是,若是在以前的军队系统里,像他这样的士兵,能以真本事爬上六品,怕是苦熬上十来年都指不定轮不上他,而现在,他已然身为从六品校尉,若是能努力的好好干,怕是再过上十来年,至少也能混上一个正六品或者从五品。
“学院里有好些学友都宁愿呆在辽东军前,为国家效力,他们准备响应陛下的号召,就地成家立业,努力开发我大唐帝国的边疆。学生比起他们来,远远不及也,着实惭愧啊......”董锦轩有些不好意思地言道。嗯还有那满脸的遗憾。
我笑着安慰他道:“不妨事,不论是在哪儿,只要怀有一颗为国家效力的心,努力地作出你们的贡献,毕竟每个人都有他不同的责任,做好自己的工作,才是最重要的,明白吗?”“多谢院正大人教诲。”董锦轩深深地点了点头,继续引领着我们往里走。
一面向我述说着这段时间起来的工作心得,还有对于火器局某些方面防备的问题,兢兢业业、认真严格的工作态度让我相当的满意,毕竟,是我培养了他们,他们能有这样那样的出息,为大唐作出应有的贡献,而且还不忘记师长之恩,有这样的学生,哪一个当老师的会没有满足感和成就感?
想想我在后世从事教育工作的时候,每每有学生进入了心仪的学府,又或者是他们出来之后,分配到了好工作,每逢节庆之时,总会抽时间来看望下我,说真的,很难得,这是对一位热爱教育事业的从业人员的成绩的认可和鼓励。
路过火炮制作厂、迫击炮制作厂,手雷制作厂,再往里走了百来米,钟骅把我引进了一间巨大空旷的车间里边,这里面,只有寥寥数人,正在那儿埋头鼓捣着一些小东西,车间的一个角落处,堆满了数不尽的青灰色的燧石,看样子,至少也有好几千斤。
看来,这里便是地方所在了。听到了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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