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证明他自己。”赵井泉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这样,我可以给大家三个机会,只要谁能够在我这位贴身护卫的手下走过三个回合,无论他采取什么方式,剑道也好,术法也好,机关暗器也好,我都可以给他一次机会来向我证明他有资格挑战我,而且我甚至可以保证他在和我贴身护卫jiā手时ìng命安全得到保障,这可以让你们发挥得更出è一些,不至于有太多的担心和顾忌。”
随着赵井泉的手指指向站在台前一侧的黑大个,整个较场内都像沸腾的油锅里泼下了一瓢冷水一般顿时哄闹起来。
三个回合?先不说在这五百人人中有不少在加入鹰扬军之前本身就是来自京都附近的不太出名的修道mén派,其中不乏颇有实力的武道高手,而京都中不少名mén望族子弟里一样有不少人自小修炼家传武技,同样具备相当实力。
当然,真正有实力的高手是不会参加今日的这种选拔的,但是即便这样,这五百人中一样有不少已经具备了可以窥觑次天境水准的角è。
而站在那里有些憨厚的老黑无论如何看上去也不太像一个真正的修道者,倒是更像是一个跟着来ún吃喝的兵ún子,在这种人手下走上三个回合?这句话是不是说反了?
当然这只是短暂的疑uò,更多的人还是很理智的相信这个黑大个自然也有其不俗之处,尤其是那副剽悍的身形以及流lù出来的虎虎气势,但若是认为这堂堂五百鹰扬军中挑选出来的jīng锐竟然连这个从未听说过名字的家伙手上走过三招的都没有,那就有些太夸张可笑了。
“赵大人,你的意思是必须要我们先大败这个黑大个,才有挑战你的资格?那我们怎么才能相信你这是不是有意要让这个家伙来当你的保护伞呢?”一个面è冷肃的壮年军官yīn沉沉的道。
“你的意思是我怯战而故意找一个人来替我挡风遮雨?”赵井泉微微一笑,并不介意对方如此挑战。
自己的年龄和名不见经传两大劣势使得很多人根本就不相信自己能统御这帮在军中打拼至少也是多年以上的骄兵悍卒们,而旁边周博夫笑yínyín的站在一旁观看,显然也就是想要看自己如何来折服这帮家伙。
“你不觉得是如此么?”另外一名英气勃勃的军官也接上话,“如果你觉得你可以胜任我们的副帅,我想最好的办法是展示自己的实力,而不是在那里卖嘴皮子,就像你所说的,鹰击营不是收容酒囊饭袋的地方,那么我们自信我们不是酒囊饭袋,才敢站在这里,那么你呢?是不是也该证明一下自己可以站在这里对我们指手画脚的实力?”
“对,如果让别人来代替你来挡下一切,或许只能说明你可以胜任文书参军这一类的角è,想要当我们的副帅,恐怕难以服众吧?”人群中ā话的人越来越多,语气也越来越jī烈。
老黑一直不动声è的站在点将台旁,虽然他不知道赵井泉为什么要刻意营造出这样一种氛围来,但是他知道赵井泉素来是谋定后动,这般表演自有其意义。
他用六识灵觉已经在整个校场里进行搜寻,除了和赵井泉一起站在台上的那个周大人外,在台下的几百人中,也的确有不少具备相当实力的硬角è,应该说鹰扬军能名列大晋四大军,自有其道理。
虽然鹰扬军是实力排名最末,但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只是鹰扬军在规模数量上与其他三大军相差太大,但是在整体平均水准上并不逊è其他三大军多少,即便这些人大多都是从最底层的军官和军士中挑选出来的,依然有卓越之士。
赵井泉微微眯缝起眼睛,还算不错,符合他的胃口。
他刻意营造这种氛围,就要看看鹰扬军的战意和气势如何,一支军队军纪可以打造,实力可以培养,唯独军心战意却是一支军队的灵魂,至少从目前看到的一切他是满意的,骄悍可以,但是得有骄悍的资本,他宁肯要一群或许悟ìng灵ìng差一些的悍兵,也不需要一堆缺乏决心毅力的子弟。
“很好,说得也有些道理,既然你们觉得我是在怯战避战,要我证明自我,也很简单,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们中有人能够在雄霸手下走过三个回合,我可以接受你们过关者中任何三个人以任何方式不受拘束的联手挑战”赵井泉双手环抱,身体却向前跨进一步,目光如电,俯视着下方这些满脸桀骜的兵卒们,“用这种方式来证明我自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