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家伙势不两立,你千万不要讲什么义气,在中间和稀泥啊。”
“行行行,就依你。”刘京摇头道:“况且,孙江这人我算是知道了,不仅是心胸狭窄,而且品格低下,我怎么可能再与他往来。”
“这就对了。”
安浣情满意点头,然后回头说道:“小叶你放心,我们会帮你出气的。”
“好,就看你们的了。”
贝叶也没有拒绝,显然孙江在理亏的情况下,还叫警员过来报复的行为,让她深深不耻。有种恩断义绝的心理,哪里还会再心软。
不要怀疑女人的小心眼,当她们真的生气了,决心对付一个人的时候,可是什么招数都使得出来的。一瞬间,刘京心里替孙江感到悲哀,却一点儿也不同情。
就在这时,王观微笑道:“对了,现在才一点多,大家准备去做什么?”
“小情,你说呢?”刘京回头问道。
“划船怎么样?”安浣情的气来得快,消得也快。下了大船之后,看见湖泊上有人荡舟玩水,立即提议起来。
“没问题。”刘京毫不犹豫点头。
小两口同意了,贝叶自然不会反对。王观点头之余,却建议道:“划船的话,去对边的南湖吧。那里湖泊面积比较大,景观也不一样。”
“好……”
大家都没有什么意见,就跟着王观去到南湖旁边,租赁了一条小船,穿上救生衣之后,就慢慢的在湖中游荡起来。
这时,刘京、安浣情小两口抢着划浆,让小船在湖上打圈,而王观与贝叶就坐在船尾,有些心惊胆战的看着两人划船。
半响之后,两人才算是掌握了一些技巧,划得有模有样,操纵小船直直穿行,然后兴致勃勃的想要划到湖的对岸。
适时,贝叶才松了口气,忽然开口道:“王观同学,你好像很不简单啊。”
“贝叶同学,何出此言。”王观微笑拽文道,轻轻依在船尾边上,打量着湖中碧色水纹,倒是有几分轻松惬意。
“我说什么你心里清楚。”
贝叶双手环抱膝盖,比湖水还要清澈的眼眸带着几分笑意,哼声道:“认识这么有钱的大老板,居然窝在窑厂里捏泥打工,说出去谁信呀。”
“贝叶同学,你冤枉好人了,我可没说自己在窑厂工作。”王观轻笑道:“那天我也是去玩的,是你们误会而已。”
“知道我们误会,你干嘛不解释?”贝叶反问道,轻轻翻了个白眼,可谓是波光如转,顾盼生辉,充满了妩媚之色。
“我怎么解释,又该怎么解释?”
王观无奈道:“难道我直接说,‘嗨,你们小看我了,我现在是在古玩店工作,大小是个鉴定师,虽然没证,但是也很有前途的’。估计我这样说了,那个孙江就会以他的毒舌这样讥讽,‘连证都没有,还得意什么劲,不一样是个打工仔’。”
“语气很像嘛,连腔调都一个样。”
一瞬间,贝叶忍俊不禁,口中发出风铃般的清脆笑声。
“不生气了?”王观小心翼翼道。
“生气什么,我有这么小气吗?”贝叶皱了皱鼻子,哼声道:“况且,我看你就是存心隐瞒,然后私底下看我们的笑话。”
“哪有……”
王观叫屈起来:“像我这种诚实善良的人,怎么会有那样阴暗的心理。”
“脸皮这样厚的人,心里恐怕善良不到哪里去。”贝叶轻笑道,弯眉如月,眸光如莹,心情感觉很好,十分开心。
“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王观知趣投降起来,免得又被骂成小心眼,凡事斤斤计较。女人小心眼,有的时候那叫可爱。男人小心眼,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没有风度的表现。
“算你识相……”
贝叶没有说话,但是轻轻的一瞥,却让王观接收到这样的信息。
不过,看见她没有说话,王观只得无奈一笑,继续说道:“我错了,贝爷大人有大量,肚里能撑船,不要和我一般见识了。”
“胡说什么,你肚子才能撑船呢。”贝叶嗔怪道,举起小拳头作势要打。
就在这时,也不知道刘京与安浣情怎么划的浆,使得小船突然剧烈晃荡起来。猝不及防之下,贝叶身体也跟着晃动,向侧边倒去。
“哎呀,小心……”
千钧一发,王观连忙伸手把人卷了回来。
之所以用卷这个词,主要是王观伸手的时候,贝叶轻盈的身体就好像要腾飞出去一样,已经悬浮在半空。这一瞬间,王观也没有多想,手臂一环,就把人圈抱了回来。
当然,王观也不是成心占人便宜,把人抱了回来之后,看见小船平静下来就急忙松开了,同时关切问道:“你怎么样,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