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被人叫做‘祝融’。不过,那个时候,我们可不是一对。”
“嗯,我猜到了。”陈潇故作轻松的笑了笑:“在古代神话里,共工和祝融两大神灵争斗。把天都打破了,才引发了女娲补天的故事……以你们两人的外号来看,你们应该算是仇人才对。”
“其实……说是仇人,也不算错。”共工苦笑了一声。他的神色很黯淡:“当年的祝融,她心里一直喜欢一个男人的。那个男人……嗯,就是k。”
又是k?
这个k……有那么大魅力吗?
“其实不难理解地。”共工苦笑了一声:“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涉世不深,性子又腼腆温柔。那个时候,身边出现了一个实力强大,个人魅力极强的男人,而且性格强硬,做事执着,聪明,有风度……而且,在试验过程里。他对我们都非常关心,虽然那种关心,只是对试验本身的关心,但是这种感觉,对于一个小女孩来说,就难免会……”
共工摇摇头:“都过去了,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
“那你呢?”陈潇忽然笑道:“难道你当年就喜欢祝融了?”
“……呃,其实也没有。当年……我一直是一个人。知道后来。我遇到了爱丽斯。”
毒素女?
这个陈潇倒是不意外,因为似乎从蛛丝马迹看来……好像这里面的确有些故事发生地。
“我们这些老家伙的沉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就不和你说了。”共工摇头:“后来,服务社里出了几件大事情,出了一系列的变故,我们就先后从服务社里退了出来。我遇到了几个俱乐部里地家伙,被他们拉去当了一阵子雇用兵。”
“你加入过俱乐部?!”
这个说法让陈潇惊讶了一下。
“这没什么奇怪的。”共工笑道:“在异能界里,这种事情经常发生,如果你把俱乐部和服务社看作两家大公司,这种行为,也只是跳槽而已。况且,我当时是先离开了服务社,然后一个人待了一段时间,被俱乐部的人拉去当雇佣兵,不算是正式加入,只是拿钱办事而已。再后来……因为一次特殊的事情,我又回到了服务社。”
“什么事?”
“k找到了我,他说他需要我的帮助。我欠他人情,只能答应了他,就回到了服务社里。”共工苦笑:“只是我没想到,那次我回去之后,服务社已经改变了很多,内部出现了很多变化。而我,那个时候已经算是服务社里的老资历的人了。回去之后,k的支持,我地努力,做了几次很漂亮的事情。然后……我加入了委员会。”
陈潇更有些惊讶了。
委员会?!
那岂不是说……共工,他曾经是……花牌!?
“不只我,还有祝融,她也是花牌。”共工仿佛笑了笑:“只是,那次回去之后,祝融已经变了,不再是那个温柔单纯的小女孩了,她变了很多,变得让我都有些陌生。我看得出来,人,只会在遭遇痛苦之后,才会性情大变吧。”
“说了半天……你还没说到正题。”陈潇苦笑道:“那个项圈,还有委托……”
“这些事情,我说了,我不想说,不会告诉你,那么我就不会说的。”共工忽然很坚决的拒绝:“陈潇,这些事情你不要参与,即是为了我,也是为了你!不过,我依然要告诉你,既然你决定加入了服务社,但是……你也没有必要仇视俱乐部。虽然你父母的死和俱乐部有关系……但是俱乐部是一个很大的组织,并不代表俱乐部就是邪恶的。至于服务社,我也说了……它很难说地上是‘正义’,至少,在我担任委员会花牌地那段时间,也看到听到了太多的事情。”
美国总是以世界警察自居,到处打着正义地旗号……可是美国是正义的吗?
这个道理,不用共工说,陈潇自然明白。
只是……俱乐部?
无论如何,陈潇的感情上,实在很难对俱乐部产生什么好感。
“俱乐部里,也是五十四张牌!组织的架构和服务社非常相似,毕竟……或许老田告诉过你,俱乐部是一个多世纪之前,从服务社里分裂出去的。”
也是……五十四张牌??
“改说的我都说了,剩下的,你自己选择吧。这是你的人生,你的路。我们几个老家伙虽然很想保护你,但是……毕竟路要你自己走。”共工笑了笑:“我只是希望你无论任何时候,都不要偏激,保持心态平衡,不要因为仇视而让你自己的心乱了!这点,这句话,希望你永远记住!”
“我会记住。”陈潇点头,只是……心里会不会接受,现在就很难说了。
两人说了会儿,共工抬头来看了看夜色:“回去吧。他们肯定还有话和你说的。”
可两人才站了起来,忽然就看见烂尾街的街头,一辆白色的豪华汽车缓缓的开了过来,居然直接开进了这条步行街上,然后在陈潇和共工的注视之下,缓缓的开到了咖啡店的门口。
陈潇注意到,共工看到这辆白色的汽车,脸色微微有些变化!
而这辆白色的汽车,车牌……居然是不是数字和字母的组合,而是……
一个奇怪的鬼脸!
共工的眼神凝重,和陈潇站在那儿,冷冷的看着汽车停在了面前。
车门缓缓推开,先是从车里伸出了一根白色的礼杖,随后一个男人从车里走了下来。
这个男人一身白色的西装,白色的礼帽,就连领带都是白色的,而西装的左边上衣口袋里,露出半截白色的手帕。
就连他的皮鞋,都是白色的!
他的肤色也很白皙,不过并不是苍白的那种,而是白皙白净,看上去很健康,五官很英俊。
更奇怪的是……
这个男人,他带着一双手套。
白色的,洁白的丝手套,看上去很精致,很华贵。
“晚上好,两位。”他的声音带着一点鼻音,就好像患了感冒一样,却让他的声音更多了几分磁性:“今天是星期四吧?可以接受委托吗?”
他脱下礼帽,笑容可掬,手里的白色手套轻轻的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