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让毒性自行化解,便可痊愈,只是这段时间,太史驹将忍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
堂堂上清观大长老……竟然被一个小崽子阴成这个样子,也算是千古奇谈了。
至于一旁的韩云珊,则是一副云淡风轻的冰冷模样,对于太史驹,脸上没有丝毫的同情可言。
不可否认,这个时候的无迹道人,对于韩云珊可谓是毫无办法,与上清观的头号大敌二姨混在一起,卿卿我我,若换一个人无迹道人非将其撕碎了不可,但这韩云珊从某种角度上讲,已经不再是上清观的弟子了。
人家帮上清观是情义,不帮是本分,而且说中了,让韩云珊生了气,人家直接走人,无迹道人也没有办法。
无奈,无迹道人只能强忍着心中火气,摆出一副好言相劝的模样道:“珊珊,那二姨阴险狡诈,我劝你还是少跟他混迹在一起,小心被那小崽子骗了。”
“二姨是好人,我跟他是知己,是兄妹,谁若再说他坏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韩云珊望着无迹道人,冷冷道。
之前的林林种种,已经让韩云珊对无迹道人乃至上清观的印象大打折扣,而太史驹长老扮乞丐偷袭二姨,更是让韩云珊对太史驹充满鄙夷。
不可否认,这一刻,韩云珊已经与上清观开始出现了隔阂。
而听到这话的无迹道人,脸色更是一变再变,心中充满火气,却无从发泄,只感觉那该死的二姨,就他奶奶是上清观的克星。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一名上清观修士忽然走了进来,无迹道人恭敬道:“无迹大长老,紫霞观观主东方鹤,以及紫霞观第一大天骄……二姨,来了,正在汇君堂等候。”
毫不夸张的说,几乎就在“二姨”两个字传入到无迹道人的耳中,无迹道人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双目更是泛出血丝!
“那个小混球,竟然……竟然还敢来上清观驻扎地?”无迹道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道。
上清观小修士见无迹道人这个模样,脖子一缩,不敢再说一句话。
躺在医榻上的太史驹,更是哼哼哈哈个不停,浑身直哆嗦,这是恨的。
一旁的韩云珊,则是毫无顾忌,听到“二姨”两眼顿时变得明亮了许多:“二姨果然是守信之人,应该是给我送灵石来了。”
看到韩云珊如此模样,无迹道人都快当场气厥了过去,不过,即便如此,无迹道人也偏偏无计可施,毕竟现在整个吟北郡已然人尽皆知,人见人烦、人神共愤的二姨,一步登天,成为了不仅成为了紫霞观第一天骄,还拜在了威名赫赫的东方鹤座下。
别说二姨是跟着东方鹤来的,就算是二姨大摇大摆一个人来,上清观也不敢再明目张胆,将二姨弄死。
如今的二姨,已然成精。
虽然心中都快要气炸了,可无迹道人还是不得不强压心中怒火,迈步离开了医坊,朝着汇君堂而去,韩云珊则自顾自跟在了无迹道人的身上。
此时此刻,东方鹤正端坐在汇君堂的主座之上,静静的品着茶水,看起来云淡风轻,宁尘亦是如此,看起来有些无所事事,站在东方鹤身后,扯着衣服上的布条玩。
不过,再看汇君堂的四周,十几名上清观的弟子,望着宁尘的双眼已经能喷出火来,紧握的双拳恨不得立刻就扑上去,将眼前这个该死的小崽子锤烂了。
尤其是藤羽,眼睁睁的望着宁尘,更是恨得牙根痒痒,气得浑身发抖,牙齿咬得更是咯咯作响。
正是因为这该死的二姨,每个月那么几天,他的屁股还流血不止,不得不用止血符,甚至留下心理阴影,一看到尖状的物体,屁股就疼。
更让他们无比恼火的是,就算这些上清观的弟子心中有千般苦、万般恨,拿宁尘也没有丝毫的办法,且不说能不能打得过宁尘,堂堂紫霞观观主东方鹤坐在那里,谁敢动宁尘一个手指头?
就在上清观修士一个个咬牙切齿之时,无迹道人带着韩云珊随之迈步走了进来,只是当无迹道人如此近距离、眼睁睁看到可恶的二姨之时,嘴角忍不住抽动了几下,双目冰冷如霜。
不过,即便如此,无迹道人也不得不强行挤出笑脸,然后来到观主东方鹤面前,轻轻一拜,恭敬道:“晚辈无迹,拜见东方前辈。”
“无迹师侄不必多礼,我来此主要还是为了北海国的事宜,顺道向你介绍一下,我刚刚手下的亲传弟子。”东方鹤说着话,微微望了一眼宁尘,轻轻使了一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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