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此刻只是发出一声怒吼,眼睛恶狠狠瞪着谭玉林,牙齿咬得咯吱直响,说道道:“畜生啊畜生,谭玉林,你这披着人皮,禽兽不如的东西,我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贺天熊就是变成厉鬼,也要将你开膛破肚,挖肝摘心,碎尸万段。”
谭玉林一阵狞笑道:“老东西,等你变成鬼再说吧,我没工夫跟你墨迹了,料理完你之后,还要赶紧去享用你女儿的雪白肉体呢。”说着手上用力,冷烟剑前伸,一剑刺进了贺天熊的胸膛。
就见贺天熊身体一阵痉挛,他咬牙没有哼出声来,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嘴一张,一口鲜血喷在谭玉林脸上,而后双目圆睁,绝气身亡。
谭玉林呸了一声,从贺天熊身体上抽回冷烟剑,在贺天熊的身体上又狠命刺了几剑,嘴里不停骂着:“老不死的,老东西。”而后将冷烟剑在贺天熊身上蹭了蹭,用剑尖指着贺天熊又说道:“老东西,你还以为自己不可一世吗?还以为可以抬手就打,张嘴就骂吗?你不是要变成鬼吗?老子成全你,不服气你就来啊,老子等着你呢,呸。”
说完后冷笑几声,这才抬脚将贺天熊的尸体踢在一边,左手一抹脸上的血迹,转身直奔贺玉莲而来。
贺玉莲眼生生看着爹爹被谭玉林刺死,啊的一声尖叫,刚要用力起身,就见冷烟剑刺透了爹爹的胸膛。
贺玉莲顿时就觉得头重脚轻,脑袋里一阵轰鸣,似乎眼睛看不见了,耳朵也听不见了一般,甚至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趴在地上,嘴里不停念叨着:“爹爹啊,爹爹。”
谭玉林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人性,走上前来一脚踏在贺玉莲的后背之上,狞笑着说道:“小美人,别急,等老子享用够了,就让你去那边和你爹爹团聚去,哈哈,哈哈哈……”
贺玉莲此刻一动不动,任由谭玉林摆布,嘴里只是不停的念叨着:“爹爹,爹爹。”
谭玉林狞笑着,抓住贺玉莲一只脚,用力拖进山洞里。
贺玉莲趴在地上,肌肤和地面摩擦的疼痛似乎让她恢复了一点意识,见谭玉林好像恶鬼一般缓缓向自己逼来,她自知不免,双眼一闭,下颚用力,就打算咬舌自尽,谁知谭玉林早已经发觉,一个箭步上前,用手一捏贺玉莲两边脸颊,将贺玉莲翻转过来,手上用力将贺玉莲身上仅有的肚兜扯了下来,揉成一团,塞进贺玉莲的口中,而后手上上下用力,点了贺玉莲身上两处穴道。
贺玉莲瞬间就觉得浑身酸软,连手臂都无法抬起,此刻她心如刀割,万念俱灰,被谭玉林抱起来,放到那入针般的干草之上。
谭玉林胡乱地褪去衣裤,一下子扑在贺玉莲的身上,此刻贺玉莲浑身无力,只能任由谭玉林在自己身上恣意胡为起来。
贺玉莲两只空洞的双眼茫然望着洞穴顶上的无边的黑暗,渐渐迷离,渐渐地似乎没有了山洞,没有了篝火,没有了干草,有的只是一片无尽的黑暗,让她痛苦窒息。
她闭上了双眼,似乎在眼前慢慢闪现出一片梅园,满树梅花盛开,几只雨燕穿梭树间,一阵微风而来,暗香满园,花雨漫天。
一座青竹小楼外,站着一个白衣翩翩,黑发披肩,腰间悬剑的男子,手中捧着一管洞箫,在嘴边轻轻吹着。
而自己穿着一身青衣,站在那男子身前,身靠梅树,手中轻捻一株梅花,清风伴着幽怨地箫音扫过枝头,那花瓣随风而散,飘扬半空,自己抛去花枝,轻抖长袖,曼舞身姿,长发飞扬,口中随着箫声边舞边歌:
六树梅香打百球,昔年曾记柳桥头,
娇来靥靥西施粉,冷伴年年燕子楼。
燕子楼,燕子楼,燕去楼无声,
一支春后惟枝在,燕子楼空苦恨生,
昨泪几行因拥髻,当年一顾本倾城。
已倾城,已倾城,四顾却无君,
莫叹清泪洒罗裙,空负前盟话鬓云,
一抹青衣随君去,不识天下只识君。
这时突然下身一阵火辣辣的剧痛袭满全身,将眼前的美妙景象瞬间打的支离破碎,自己又再次陷入那无尽的黑暗之中。
她已经无法再看到那白衣的男子,无法再听到那如泣的箫音,无法再闻到那梅花的清香,无法再感到那微风的清凉,只剩下嘴里,断断续续的念着:“当年一顾本倾城,已倾城,已倾城,四顾却无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