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上咬下蹭的,是个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她是他朝思暮想,是他夜夜辗转反侧,都想吃掉的女人。
这些天,不见了她!
他简直快疯狂了,他害怕失去她,害怕那种没有她的空落。
似乎只有将她嵌入身体里,才能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她沾了一身的水,这样下去,是会着凉的。
理智与疯狂冲撞着,在他动手剥落凤苏的衫子时,凤苏身体里的燥热,让她迸发出了一种可怕的力量,她凶猛的撕开他的衣衫,朝他扑了过去。
静寂的林子里,马车内,传来一道凄惨的痛哼声。
“嗷,嗷,疼!呜呜,轻点,好疼!”
看着趴在身上不安分扭动的小东西,西陵冥渊表示很无奈,很憋屈。
是她在动。
咳,他该怎么轻点?
林子里很安静,伴着她疼痛呻吟声,只有马车在狠狠晃动着……
凤苏在梦里,大闹天宫,和天兵天将大战了三百回合。
一醒来,窗外的阳光透进马车内,斜斜照在她身上,她感觉身子像被车轮碾压过。
薄薄的锦被搭在她冰凉的身子上,锦被下的身子,不着寸缕!
雾草!
是陆沉舟中下药,在她的意识残存时,最后画面是古朗朝她压下来的影子。
感受着身下像撕裂般的疼痛,看着地上撕了一地的碎片,看着马车里一片翻滚后的狼籍,她如坠冰窖。
她其实,并不在乎所谓的贞洁。
只是死也不愿意,跟一个算计她的人发生过什么?
巨大的恐慌,令她心头一紧,将锦被裹在身上,一头栽下马车。
在河里洗澡的西陵冥渊,听到动静,从水里飞跃出来,将地上锦被里滚落的一团,搂在怀里。
“怎么出来了?”
直到被搂着进了马车里,凤苏还懵懵的,傻傻的。
西陵冥渊看着小东西盯着他眼睛一眨不眨,心里突然涌上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抹了蜜一样甜。
“咳,本宫很帅?”
凤苏用手擦一下眼睛,是他!
再擦一下,还是他。
那么,昨晚和她在一起的人,是西陵冥渊吗?
巨大的喜悦,一下重重袭来,她伸出手臂,环上他的脖子贴上去,兴奋的狂喊一声:“嗯,帅,帅呆了!”
昨晚,在被这个小东西又抓又咬,吃了个遍后。
西陵冥渊不甘被动,趁着她药性还迷糊着,狠狠回击了她,她嘶哑的叫了半夜,现在说话时,连嗓子也有些哑了。
他吃得尽兴,享受无比。
但此时,锦被从她身上滑落下去,透进窗口的阳光,照在她如蔼似雪的肌肤上,与他酥颈上的红痕,相依辉映着,有一种致命的诱惑力。
他情不自禁,将她拢得更紧了些,俯身在她颈上的红痕上,轻轻吻了一口。
“苏儿,昨晚你如狼似虎?强要了本宫?”
他戏谑的低笑出声:“咳,苏儿可要对本宫负责。”
能要点脸吗?
还能要点脸吗?
凤苏瞠目结舌,一阵傻眼!
昨晚,昨晚的事,她虽然想不起来了,好像是他占尽了便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