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此刻也一阵阵的无语,对此他们实在是无语的很,没想到他们父亲的军中还有这种软皮蛋,简直丢人丢到家了。
很快,那两个负责执刑的将士提着那李靖军中猛将的脑袋进来,血淋淋的还在那里滴血,甚至是滴血滴的让人感到渗的慌。
金吒和木吒虽然是练气士,但此刻也被眼前这一幕给吓了一跳,他们何尝见过这种血淋淋的场面。
而这一夜,邓九公就像是打了兴奋剂似的,一直拉着金吒和木吒在那里絮叨,一遍又一遍,直接就让金吒和木吒无法脱身。
此刻,李靖闻报,金咤将那猛将拿去遂不由得大喜到。“进关只在咫尺耳!”
次日,李靖再次布开大队,摆列三军,鼓声大振,杀气迷空,来关下搦战。
哨马报入关中,邓九公忙问金、本二咤道。“二位老师,李靖亲自临阵,将何计以擒之,则功劳不小。”
金、木二咤慨然应道。“贫道此来,单为将军早定东兵,不负俺弟兄下山一场。”
随即提剑在手,出关来迎敌。只见李靖此刻竟一马当先,左右分大小众将。
金吒和木吒被邓九公拖了一夜,这个人的精神都感到颓废,浑身都筋骨涣散的样子。
顶上盔,攒六瓣;黄金甲,锁子绊;大红袍,团龙贯;护心镜,精光焕;白玉带,玲花献;勒甲绦,飘红焰;虎眼鞭,龙尾半;方楞鐧,宾铁煅;胭脂马,毛如彪;斩将刀,如飞电。
邓九公此刻的打扮可谓是扎眼的很,但是他丝毫不觉得,今日在李靖看来是要杀邓九公的,可以邓九公也在谋划那李靖,双方其实都是在互为算计的。
话说金、木二咤大呼一声道。“反臣李靖慢来,今日贫道定让汝丧生如此!”
李靖此刻则一副嚣张的指着金吒和木吒道。“妖道通名!”
金咤答道。“吾是谁汝没资格得知。尔等不守臣节,妄生事端,欺君反叛,戕害生灵,是自取覆宗灭嗣之祸;可速倒戈,免使后悔。”
李靖此刻不由得破口大骂,根本就不给他们丝毫的情面。“泼道无知,仗妖术擒吾大将,今又巧言惑众,这番拿你,定碎尸以泄马兆之恨!”
催开马,使手中刀,飞来直取。
金咤手中剑劈面交还。
步马相交,有七八回合,李靖此刻拔马便走,根本就不给他们丝毫的机会,他现在欲要将金吒给灭杀的节奏。
而坐在马背上静静的看着李靖和金吒父子表演的邓九公,嘴角不由得浮起一丝笑意,他知道李靖和金吒在耍诡计,但是他丝毫不担心,因为他早就有所准备,而且早就开始试着算计他们。
邓九公很清楚,金吒和木吒与李靖玩得这一出其实就是为了掩人耳目,为的就是让互传消息。
金、木二咤随李靖的身后赶来。
约有一射之地,金咤对李靖道。“今夜二更,父亲大人可引兵杀至关下,吾等乘机献关便了。”
金吒和木吒觉得有些事情不能再待下去了,他们实在是待不下去了,那邓九公实在是血腥的很,他们无法接受邓九公那杀戮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