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头疼欲裂!
我感觉脑袋都碎了!
耳边是一阵阵的嗡鸣。
当嗡鸣声降下去一些,我听到有人在外面说话。
“你怎么能对五爷下手?五爷当初可是救过你的!”
“反正他没恢复记忆,死了就死了,就当他从没回来过,也省的你良心不安!”
“你……混蛋!”
“别打!别打!老鼠,他都这么大年龄了,你怎么能下手。”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是躺在自己的床上。
只是头很疼,一摸之下满头的绷带。
我叹息一声,挣扎地坐起来,看了看床尾,已经看不出来地窖入口的痕迹了。
外面依然在争吵,我起来走到门口,发现老伯五花大绑正在被老鼠殴打,一旁的胖子根本拦都拦不住。
老伯这么大年纪了,怎么扛得住老鼠这么个打法。
“老鼠!住手!”我喊了一声,牵动着脑袋又是一阵剧痛。
“五爷!”老鼠看到我急忙过来扶着我,“您怎么起来了,赶快去躺着休息。”
“我没事。”我摇了摇头,对老鼠道:“你别打他了,这不是他的错。”
“这是我的错。”老鼠非常懊悔,“我就不该把您交给他来照顾,也没想到他竟然是个忘恩负义的人!”
说着,老鼠又恼了,准备转身再去打老伯,被我急忙拉住,“别打了,这件事我不追究了,你别为难他!”
“五爷!”老鼠非常诧异,“他可差点杀了您,要不是我们来的早,估计您已经被埋在外面的荒地里了!”
我摆了摆手对老鼠说:“这件事情有可原,我不怪他。”
“别说!别说!别说!”老伯看着我一个劲地摇头,那沾着鲜血和伤痕的脸上满是祈求的神色,让人看了心里格外的难受。
老伯显然已经陷入了魔障之中,心中的渴望已经把他的理智给蒙蔽了。
如果我不说,会害了他,甚至可能害了整个村子里,方圆百里都可能跟着遭殃!
“他伤我是因为……”
“别说!别说!别说!别说啊!别说!!!”
老伯疯狂挣扎,因为全身被捆绑了起来,就像只虫子一样朝我蠕动过来。
老鼠跟胖子看到这一幕格外的震惊。
看着老伯这样,我心里格外的疼,像是被人揪住了一样。
“到底咋地了?”
我闭上眼睛,不敢去看老伯,握紧拳头沉声说道:“老伯儿子的尸体躺在地窖里,可能已经尸变了!”
“什么!”两人声音高八度惊呼。
“不不不!他说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老伯歇斯底里的嘶吼。
“不是!”老鼠拉着我道:“五爷,您确定?”
我点了点头,“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知道,但我很明确的知道那种做法的目的。以槐木聚阴,煞地养之,鸡血朱砂墨线封之,鸡血漆则聚阳以养,再加以镇尸符镇压……他们的目的是要养出一只大粽子来!”
“不!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老伯嘶吼着朝我扑来,被胖子一把按住。
我看着老鼠道:“我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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