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隐私,但如果不弄清楚的话,我恐怕连睡觉都睡不安稳。
老伯转身,将手电打在一个桌子上,走了过去。
我扭头看了看那个棺材,幸好没有被撞翻。
跟着老伯走到桌子前,我不禁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这是一个供桌。
桌子上摆放着一张遗照,照片上的男人很年轻,看起来也不过二十三四而已。
桌子上摆放着水果和一些蔬菜馒头之类的,香炉里的香灰已经堆了很厚的一层。
“这是……”我看着老伯。
“这是我儿子。”
“您儿子?”我很诧异。
我来这里两天了,没见过老伯的老婆,也没见过他的子女,以为他是孤寡老人那。
老伯说:“如果他还活着,现在估计孩子都会跑了。”
“那他……”
“他走的那年,跟你年纪差不多大。”
老伯似乎陷入回忆中,自顾自地说着:“我没本事,挣不到什么大钱,也供不起娃娃上大学,初中没读完就辍学了。”
“农村娃嘛,可不如五爷您这样白嫩,都是庄稼汉,晒得黑乎乎的,没什么文化,只能在工地上做苦力。”
“虽说苦力辛苦,干习惯了,倒也稳妥,工资也不低。”
“那一天,他突然给我打电话说出事儿了,第二天我就听到了噩耗。”
我看着老伯,觉得他特别的可怜。
以我这种身份可怜别人可能有些奇怪,但我真的在可怜他。或许是因为我们俩之间有着同病相怜,都是孤苦伶仃,无依无靠。
“事情的原因是因为俺儿的一个工友从工地上摔下来摔死了,本来这算工程事故,公司需要赔偿。但公司的领导竟然颠倒黑白,说是我儿子把人家推下去的!”
“那些曾经跟俺儿关系不错的工友,竟然都指正说是俺儿把人退下去的。”
“最后俺儿觉得委屈,就从楼上跳了下来。”
说着,老伯一行浊泪流了下来。
“你知道吗?他走的时候跟你差不多大……”
“对不起……”我非常懊悔自己跟老伯说起这件事情。
老伯摆了摆手,嘴角挂起一丝冷笑,“没关系,反正他们都会遭到报应,而我儿子还有机会。”
我不明白老伯是什么意思,就是觉得这个棺材放在这里很诡异,“老伯,那您是不是该让您儿子入土为安哪?”
“不!”老伯摇头,“不能入葬,我儿子还活着,还会活过来的,不能下葬!”
人死了怎么可能活过来,更何况是跳楼死的,估计骨头和内脏都摔碎了。
“不不不!真的会活过!”老伯很激动,拉着我来到棺材前。
根据他手电的照射,我注意到,在棺材的正位处,有一个八卦镜。
老伯将八卦镜拨开,里面竟然是一圈玻璃!
“你看看,我儿子都死五年了,你看看!”老伯示意我朝里看去。
透过玻璃,我看到里面躺着一个男人,像是睡着了一样,浑身没有任何腐烂的迹象,反而给人感觉正在睡觉,非常的健康。
“这怎么可能?”我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这地窖里这么潮湿,棺材里的人在这里存放的五年,竟然依然宛若新生。
“我刚开始也不相信他们的话,但是现在我信了,俺儿一定会活过来的!”
“他们?”我觉得这个他们绝对不是我或者老鼠这一帮人,“您说的他们是谁?”
老伯回忆道:“这个我也说不太清了,他们当时是开着车来的,说俺儿还有存活的机会。”
车子……他们……这些线索让我想起了一些东西。
“他们穿什么?”
“西装啊!黑色的西装。”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