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的中心主干道上,有一颗老槐树,两人环抱都抱不住。
人们三五成群的坐在槐树下,抽烟聊天,很热闹。
我凑过去,跟他们说话。
他们见了我,脸色都很怪异。
“你是谁啊?”
有人问我。
“我?”我愣了愣,随即就回道:“我是村东头孙大爷家的侄子。”
老伯姓孙。
“原来是老孙头的亲戚啊,怪不得那。”
人们放松了警惕。
我这才知道,因为他们这个村子地理位置比较偏僻,一般很少有外人来。
“咱们村离省城又不算太远,没这么偏吧?”
当时老伯骑着三轮车也不过一两个小时就把我拉回来了,离省城那么近,怎么算偏僻哪?
一个中年男人对我说:“恁说这儿不假,俺这儿离省城确实近,但也确实偏僻。恁来的时候是不是走过一片坟地?”
我想到晚上来的时候路过的那片坟地,不由得点了点头。
“那恁知不知道,村东头是一片荒山?把东边的路都给堵上了?”
我摇头,这我可不知道。
“还有村西头和南头,是一条黄河的支流,基本上也把路给封死了,来往只有一座桥能过,还窄的很。”
那如果照他这么说,这个村子岂不是几乎被封死了?
我问他,“那北边的那一片坟地是谁家的?怎么都把你们的路都堵上了?”
“那片坟地……”中年人变色猛地一变,立即变得谨慎起来。
“嗨!老六!别乱说话!”旁边的人一瞪眼,提醒道。
那中年人听了,立即低着头不吭声了。
四周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
我扭头向他们看去,发现他们一个个原本正在看着我,接触到我的目光以后立即低下了头。
不一会儿,一个个都说有事儿走了。
不大会儿的功夫,老槐树地下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又坐了一会儿,我觉得无趣,就回去了。
回到家里,我跟老伯提了一句,老伯脸色也刷的一下下来了。
他朝外面瞅了瞅,凑到我跟前低声道:“我这房子旁边以前都是有人的,现在为啥连院子都没了你在知道吗?”
“为啥?”我的好奇心被吊了起来。
“因为呀……”老伯顿了顿,“你还记得昨天晚上我给你讲的吗?”
我点了点头,当然记得,就因为他讲的那个故事,我晚上还做噩梦了那。
“这些都是有关联的。”
“啥关联?”
“因为当初倒在东地的人折进去一半!!!”
一半!!!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那岂不是说,村子里将近一小半的人都栽进去了?”
老伯点头,“差不多,死的人太多了,没办法处理啊!还是您出的办法,让他们都葬在北边的平地上,说只有这样才能不出事儿。”
“那你旁边的人都搬走了,你为啥不走?”
老伯看了看我,“您真不记得了?”
我摇头。
“这是您要求的啊!”
“我要求的?”
“是啊,您在我院子里弄了好多东西,说要镇住附近的阴魂,还有地下的那些东西。”
我?我能做这些事儿?
这些我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脑袋里空空如也。
老伯安慰我,“您也不用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但愿吧!”我只希望等老鼠哪天来了,能够把一切都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