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失踪,那些人就开始对付我们,把我们的生意搅的干不下去,最后兄弟们忍受不了这种打压,去找他们拼命……但是,五爷,您不在啊!”
老鼠一声高呼,凄凉悲壮,“但是五爷您不在啊五爷!您不在!没有您,他们怎么赢得了?”
他泣不成声,“那一次,兄弟们死的死逃的逃……您,您知道吗,坡子,坡子和,和斜眼,他们,他们都死了啊!”
我不知道坡子和斜眼是谁,但一听到这个消息脑子里像是炸响了一记闷雷,心中莫名的一揪,难过的要死,鼻头发酸,眼泪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
“坡子和斜眼到底是谁?他们怎么死的?”我急忙问,心里难过的要死,越是这样,我的心就越荒,唯恐是自己至关重要的人。
老鼠摸了把眼泪,我却注意到他眼中闪过一种悲哀的神色。
他说,“五爷,您放心吧,我一定会让您恢复记忆的,咱们要为兄弟们报仇!”
我坚定地点了点头,如果有人伤害了最重要的人,我绝对会跟他们拼命。
“现在这里已经不安全了,一会我让老王头接你去乡下避两天,药已经给你配好了,一定要打完,否则的话这种程度的感染太危险了。”
在打完药以后,老鼠给我做了些粥,说我昏迷了两天,不能吃太多东西。
之后,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伯来接我,他叫我五爷,我叫他老伯,辈分显得有些乱。
他们把我抬上老伯的破三轮车,打扫的很干净,却依然能够看到上面斑驳的锈迹和缝隙中隐藏的泥土。
上面铺上了一层被子,让我坐在上面显得不那么难受。
我很不好意思,“老伯,我这还得让您拉着,真是过意不去。”
“咦!恁说这是啥话嘞,当初俺这条命可都是恁给的,拉着恁咋了!”老伯一开口全是本地的土腔。
看来我跟着老伯之间还有故事,既然这样,我就不再多说什么,这两天在老伯家里修养,好好问问当初的事儿。
“五爷,您先去乡下躲两天,等风头过去了,我就去把您接回来。”老鼠满脸愧疚。
“没事!”我笑道,“找到了你我就像找到了家人一样,去哪都行,我等着你。”
老鼠笑的有些不自然,跟我挥手告别。
老伯骑得并不快,要不是我现在浑身没力气,我真不想让他载我。
今夜并没有星光,路上显得格外的黑暗,只有不时打来的车灯会为我们照亮一点前行的路。
老伯说骑得快的话需要两个小时,我看着节奏估计要走到后半夜去了。
我实在无聊的紧,就问老伯:“老伯,你家在哪啊?“
“西沟子村。”
我很诧异,老伯骑了这么久竟然连粗气都不喘一口。
“您累吗?”
“不累!”他说话真的连粗气都不待喘的,不过……
更像是没有喘气!!!
“那个……”
我刚要说话,老伯打断了我,“前面注意到点,路上有点紧。”
有点紧……
我似乎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不由得浑身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那个,老伯,你说的‘紧’,是不是路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不要说话!他们来了!”
在车子后面,突然出现一个白影,顿时吓得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