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明说完,大笑而去。梁涛也跟着站了起来,贱兮兮的对钱军和李瑟说道:“牛排不错,你们慢用。对了,还有一份鱼子酱没上来,记得少付他们一份钱,可不能被他们忽悠了——再次感谢你们丰盛的晚餐。”说完,也跟在唐重和花明的屁股后面跑了出去。啪——钱军抓起面前的玻璃杯子朝着刚刚关上的包厢门砸了过去。咔嚓——玻璃杯子发出清脆的响声后摔得粉碎。可能觉得玻璃杯太轻,抓起来的时候没手感,还没办法发泄自己心里的怒火。钱军又抓起李瑟面前的红酒瓶,狠狠地朝着墙壁砸了过去。砰——红酒瓶爆裂开来,红色的酒液四处飞溅。这种沉闷的响声以及像是脑袋炸裂开来的形态终于让他心里的戾气得到一定程度的释放,他喘着粗气,恶声骂道:“杂种。”李瑟没敢问他骂的是谁。不过心想,如果他骂的是自己的弟弟花明,那么,不是连自己也一起骂了吗?“这个唐重很讨厌。”李瑟出声帮腔。她知道男人现在最想听的是什么话。“在剧组的时候,大家都不喜欢他。总是喜欢出风头,又不顾忌别人的感受。他现在走上风位的时候,大家还愿意跟着他吆喝。等到他走下坡路的时候,你看有多少人跳出来踩他。”“踩他?”钱军眼里的杀气一闪而逝。“那也实在是太便宜他了。”李瑟心里一喜,知道自己成功的勾起了男人心里的怨恨,接着说道:“就是。别人家的家务事,他跟着掺和什么?就跟自己是世界警察似的。”钱军若有所思的看着李瑟,说道:“你们俩有一腿?”“没有没有。”李瑟连忙否认。“我和他?这怎么可能?一个小瘪三,我才不会委屈自己呢。”“他可不是小瘪三。”钱军说道。有很多关于唐重的事情,外界不清楚,同处燕京的钱军怎么可能没有听闻?当然,他也没有向李瑟解说的心情。“我总感觉你们之间的关系有点儿怪异。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李瑟苦笑,说道:“我的大少爷,人家有什么事情能够瞒得过你啊?我有几斤几两,你不是比谁都清楚吗?”钱军冷笑,说道:“最好如此。”——西林会所。听雨楼。听雨楼是西林会所的茶馆。不得不说,这名字大多数时候让人觉得是一个笑话,现在听起来简直是一大佳话。因为外面狂风大作,雨越下越大,唐重三人也不想冒险赶路,就走到这听雨楼喝茶。听雨楼听雨,倒不失人生一大享受。三五好友围炉而坐,室内茶香四溢,窗外雨点滴滴嗒嗒。此情此景,可以写诗入画。唐重拒绝了西林会所提供的茶道师的服务,把她们赶出去后,自己动手烧水煮茶。花明耸拉着脑袋坐在一边,梁涛则是很有文艺范儿的站在窗户边临窗远望,想了半天,想找一首写雨的诗词来高吟一番应应景,结果憋出来的只是一句‘春雨贵如油,下得满街流’。就连情绪极其不佳的花明都被他逗乐了,骂道:“老三,你要是没文化,就别附庸风雅——这是我和老二才能干的事情,一般人可干不了。”“春雨贵如油怎么了?我关心我们国家广大的人民群众怎么了?艺术创作离不开生活嘛。”梁涛反驳着说道。“是啊。艺术创作离不开生活。”唐重也笑。“但现在是什么季节?这场雨提前几个月下才叫春雨吧?”梁涛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说道:“我就是那么一比喻——”唐重把泡好的茶分成小杯放在花明和梁涛面前,然后自己捧起茶杯小口的滋饮着。经过长时间的浸淫,他的茶技和苏山以及苏山的师父茶仙李香兰相比差上十万八千里,但是现在已经甩了大胡子十万八千里了。他泡茶的功夫只能称之为‘技’,苏山可以入‘道’,李香兰已经是‘仙’。想起鹤鸣山顶的那一杯山泉水煮鹤鸣茶,唐重就觉得口舌生津。心里寻思着什么时候再跑一趟鹤鸣山,央求李香兰再送自己一杯茶水解瘾。茶水能够像美女一般让人念念不忘,大概也只有李香兰这样的人物能够做到了。“谢谢。如果不是你在,说不定我又做了什么过火的事情——”花明看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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